“嗯，差不多吧！”
“我从前的经历可以跟你们相似，跟你们一样哄着慕容骁，黏着他，追着他屁股后面，后来我觉得真心换不来真心，干脆放弃了。我看了这本书反而想明白了一些事就打算甩了他，可结果你们看到了，他反而自己黏了过来。”
沐冰雁和端木熙恍然大悟，仿佛醍醐灌顶。
这回，宁沅徽有些相信了，事实的确如此，她很早就跟着楚王回北齐成了他暗地里的帮手。
她见过凤明薇从前舔着烈王的样子，可结果她被丢弃在王府后院自生自灭三年。
直到烈王从战场上回来，凤明薇开始变了，不再黏着他，不再以他为中心，甚至要逃离他。
然后烈王就变了。
说起来他们南域的女人本来就不是会低声下气讨好男人的。
在南宁国她宁沅徽要什么男人没有？
可为了得到慕容楚，她学着北域的女人一样，低声下气，卑微如尘，去讨好他，甘愿被他利用，被他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