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骁刚从战场上回来,浴血奋战一场,他身上都是血迹,好在都是敌人的。
“父皇,五哥从南边战场来了。”慕容星野走进营帐道,“还有二哥……慕容峥他去了南域。”
慕容骁擦了擦手掌道:“峥儿那边不用管他,让佑延陪同他去一趟东桑国。到时候你姐夫和姐姐会接应他。”
峥儿?
慕容星野眸光微眯,觉得有问题,却没有多说,“嗯,那我呢?”
“你跟着朕继续杀敌啊!”
天天打仗蛮累的,慕容星野就不爱打仗,因为他讨厌血腥味,闻着就恶心。
“父皇,是不是派二哥去南域那边做卧底。”
慕容骁扬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刚才喊他峥儿,而不是孽障,孽畜!”
慕容星野眼底闪过抹狡黠,要是真的厌恶一个人,他不会喊他峥儿。
一般人对待刺杀自己的人,会这么亲切?
那本身就不正常。不过他的父皇本来就与众不同。
所以很难猜。
慕容骁知道儿子聪明,没有想到他会观察的这么细致,“我看你打仗不太行。”
“哼!打仗很累,是体力活。”慕容星野靠在椅子上,颇为慵懒,他身上干干净净,即便上了战场,他也不允许自己穿着带血的衣服穿一天。
“父皇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到底是还不是。”
慕容骁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折子,“你觉得呢?不管他做错任何事,在朕眼里他都只是跟你们一样的孩子。”
“你们几个的成长环境太顺了,而他不太一样。”
有些事他们都做不了,这件事只有慕容峥能做。
因为他处于风尖浪口上,处于非议之端。
慕容星野秀气的眉头拧起,“那父皇就居然怕假戏真做吗?慕容峥的母妃死了,他正是一腔怨气的时候,现在还打着复国的旗号。”
“你在担心他?”
慕容星野轻笑,“那倒没有,我们又不熟。只不过同为一个家族的兄弟,他做了这种事,总要有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