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军卒,都是赵立亭的麾下,如今见有人打扰自家上司的好事,当即将人给拦了下来。
“滚!”陆凡轻喝一声,释放出一股雄浑的内力。
两人被无形的内力震撼,大脑一阵轰鸣,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趁此时机,陆凡直接闯入了营帐中,看见了一对狗男女。
“你就是赵立亭,赵佥事?”
赵立亭听见声音之后,看见营帐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人,不免吓了一跳。
他回过神来,冷声道:“你是何人,竟敢闯入军营重地,找死吗?”
“我是何人?”
陆凡嘴角挂着一抹冷笑,道:“睁大你的狗眼,给本爵看清楚!”
赵立亭看了一眼铭牌之后,当即就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广粤的郡伯,会在这个时候来军营。
不是说,这几天这位伯爵,正在安置那些灾民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哈哈!”
赵立亭当即将怀中女子一推,讨好道:“原来是陆爵爷大驾,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陆凡本打算坐在主位上,但一想起刚刚两人的苟且,觉得有些恶心。
他坐在一旁的副位上,翘着腿,阴阳道:“赵佥事好雅兴啊,竟将女眷带到军营中来!”
赵立亭的鬓角有冷汗滑落,当即解释道:“回爵爷,属下这是,送饭,对对,这位是我家中的丫鬟,是我家夫人命其给属下送饭的!”
好家伙,这么拙劣的借口,都想的出来,是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赵佥事好胃口啊,饭都吃干净了,甚至连碗筷都嚼烂了吞进肚子里了!”
“呃……”
赵立亭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怎么就管不住裤裆里的二两肉呢,唉!
他也清楚,眼前的陆凡,是伯爵的同时,也领着佥事之衔。
但是,伯爵明显比佥事要好用得多,作为勋贵,是可以挟制当地驻军的。
对方若是要处理自己,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是眼下,再解释也没有什么用了,对方听不听是一方面。
因此,赵立亭当即就认错道:“回爵爷,属下知罪,擅自让女眷入营,还请责罚!”
“赵佥事,军营重地,女眷进入,可是违反了军法,重则罢官免职,轻则五十军棍,你说本爵该如何处理呢?”
赵立亭倒吸了一口凉气,前者自不用说,当上佥事很是不容易,要是罢官免职的话,那上半辈子就白干了。
后者的惩罚也不轻,尽管他的境界是七品后期,但五十军棍打下来,怕是也要伤筋动骨。
不过,他也不蠢,陆凡既然没有直接说,而是询问自己的意见,想来还有回旋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