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次阿瓦达索命,三次钻心剜骨,还有一次大爆炸……”
听见贝拉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细数着这些傅朝礼的死亡经历,傅朝礼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她以为,只有她有那些未来的记忆。
贝拉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她——
傅朝礼还没有什么反应,她们头顶的卢修斯就已经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他不能忍受,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傅朝礼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而这些苦难都来源于他一直信仰的主人与身处同一个组织的队友。
“你怎么敢!”卢修斯在上面咒骂着,没有了以前淡定优雅的样子。
贝拉好像也是很疑惑的样子,她还勾着傅朝礼的下巴,把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脸,然后盯着她那双眼睛,反问道:“我做了很多个梦,我梦到主人马上就要成功了,我要为了他杀死那些挡在路上的家伙——但是每一次死去的都是你,你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越说,贝拉脸上的笑容就越大,她很期待地看着傅朝礼,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傅朝礼冷冷地回答,但是对面的贝拉愣了愣,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最后竟然开始大笑。
她的笑声尖锐,回荡在原本幽静的角落。
“你在骗我。”她笃定地说,“该给你点惩罚,比如说能让你回忆起来我的——”
傅朝礼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几乎是从自己的骨髓中蔓延开来,她后仰倒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但是她还是紧咬着自己的牙齿,只是从牙缝里漏出一些压抑后的痛苦喘息。
尖锐的疼痛很快就停了下来,她看见卢修斯拼命挣扎的身影,紧接着贝拉在自己身前蹲了下来,用自己的身子挡住她看向卢修斯。
贝拉用手擦去傅朝礼额头上疼出来的冷汗,她的动作甚至算得上是温柔,好像刚刚用钻心剜骨的人不是她一样。
“记起来我了吗?”
贝拉收回了所有魔法,她笃定傅朝礼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
她看见傅朝礼的嘴唇动了动,心情很好的她主动弯下腰,想要听听看她要说什么。
她听见傅朝礼的声音很轻,在她把脸靠近她的时候,脸色苍白的傅朝礼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紧接着,一根魔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傅朝礼的声音虚弱,念出来的咒语却斩钉截铁,“昏昏倒地。”
贝拉下意识地往后撤了撤身子,但是她和魔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她被击中,倒在傅朝礼身边的地上,没了动静。
傅朝礼可不认为自己能杀死她,贝拉一定避开了她的大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