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你们今天下午回元州市,还是在省城继续开会?”
马志飞问道。
“志飞,我有话要跟你说!”
秦艳秋拽着马志飞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
秦艳秋局促不安的,显的很慌乱,这是马志飞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一只手插在头发里,端起水杯,把水杯里的水一口喝干。
这是咋了,平时矜持的都要拽炸天的秦艳秋,怎么在那个慕容东方的面前,就像是一个扎刺的刺猬,不知所措的?
忽然马志飞的眼睛盯在秦艳秋的衣服扣子上,居然系错了扣子!
刚才可不是这样啊!
莫非在这么短的时间,慕容东方和秦艳秋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再看秦艳秋的脸,红扑扑的,似乎是亢奋过后残留的痕迹!
马志飞明白了,可是明白了也不敢说!
“干妈,别着急,您说!”
马志飞重新给秦艳秋续了一杯水。
“慕容东方的老婆去年已经死了,他要跟我结婚。
可是我有老公啊,虽然是一个植物人,但是我们法律上存续着婚姻关系!
可是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