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丈夫有救,楚玉清也顾不上计较刚挨的打。
“你的意思是,他能救你爸?”
“那边的意思是,想治疗就得趁早,趁脑干细胞彻底坏死之前,越早进行治疗,治愈的希望越大。”
闻言,楚玉清当即着手安排丈夫出发去M国的事宜,甚至都没去打探一下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当晚,楚玉清便带着丈夫出发去机场,准备先去首都,再从首都乘坐国际航班到M国。
时间太赶,她都顾不上跟亲戚朋友一一告别,只打了电话知会。
……
距离出发过去一个小时。
“怎么回事?怎么还没到机场?”
看着车窗外如浓墨般的夜色,楚玉清不耐烦的质问。
“别急,快了。”
许是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氛,楚玉清狐疑的左右张望,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指示牌让她惊愕。
“怎么走的是国道?”
见钟箐不吱声,楚玉清急忙扯住她,“说话,你想干什么?你要带我们去哪?”
钟箐回过头,脸上是楚玉清从来没见过的诡异微笑。
“是个好地方,很快你就知道了。”
楚玉清想说什么,口鼻却被一块刺鼻的手帕捂住,随即两眼一翻便晕在了坐椅上。
钟箐慢条斯理的将手帕折好,揣进衣兜里,抬眸对上后视镜里司机的目光,莞尔一笑。
“她太吵了。”
司机沉声开口:“还有两个小时路程。”
“嗯。”
之后,车上便恢复了安静。
……
等楚玉清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且极其简陋的房间里。
石砌的地板和墙壁,窗户修建得很高,镶嵌着手指粗的钢筋,房顶挂着一只不太明亮的灯泡。
除此外,房间里便只剩下一张铁床。
“醒了?”
听到声音,楚玉清这才看到站在栅栏门外的钟箐。
她翻身冲过去,抓着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铁栅栏拼命摇晃,“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爸呢?”
钟箐微笑,“放心,他就住在你隔壁,我不会把你们分开的。”
“你想干什么?”
“帮你啊,你不是爱钟继平爱到不顾一切?从此时此刻开始,一直到死,他就只属于你一个人了,你应该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