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是真心痛,但又好像没有很心痛。
打电话让人将撞毁的布加迪处理后,宁远并没有回明苑找庄雪琦算帐,而是跑去了酒吧喝酒解闷。
一落座,便有女人凑上来套近乎。
“滚,长得丑就不要出来膈应人。”
宁远在家里和严屹面前乖得像孙子,但在外面却是妥妥的太子爷,嘴欠且臭脾气。
大概是铁了心想攀上他,女人并没有被骂走,反而笑嘻嘻撒娇:
“宁少,人家哪里丑了嘛?”
“从头到脚都丑。”
连那个泼妇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到嘴的酒杯顿住,不是,他为啥要拿庄雪琦来比较?
妈的,他真病得不轻,先喝两杯压压惊。
火辣的酒精下肚,心却被熏得有些热起来。
那个泼妇的嘴唇还挺软的,有股淡淡巧克力的香味儿。
“那个谁,你过来。”
看宁远招手,女人以为自己有戏,欢喜撅着屁股要坐下,被宁远一瞪:
“站着,我问你个事儿。”
女儿瘪了瘪嘴,“啥事啊?”
“啥口红是巧克力味儿的?”
女人疑惑,“巧克力味儿的口红,有吗?”
宁远甩出一沓钞票,“三分钟内告诉我答案,这些钱就归你了。”
女人调头就跑,生怕慢了吃不上热乎的。
不到三分钟,女人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宁少,问,问到了,是,是魅可。”
“迈克?”宁远第一反应是他的狗子。
“对。”
女人胡乱点头,她其实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小姐妹是这么说的。
成功拿到钱,女人欢天喜地的走了。
迈克,迈克。
宁远跷着二郎腿,边饮酒边偷笑,一副心里很爽的表情。
用的口红都是跟他狗子一样的名,她该不会是暗恋他吧?
所以,报废他最心爱的小布,也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
老一套的把戏,他见得多了。
女人呐。
……
沈明珠弯腰看崔连英刚买回家的菜,“今天的螃蟹和虾不错,螃蟹拿个桶用清水先养着,晚上吃,虾中午就炒个避风塘虾吧,果果爱吃。”
崔连英回:“那个我不会弄呀。”
“没事,我来弄,你把虾线处理一下。”
“那行,我先去忙,一会喊你。”
崔连英笑呵呵的拎着大包小包回了厨房。
沈明珠回到沙发上,见裴文萍眼也不错的瞧着自己,忍不住问:“大姐,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