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听到这话,心头一颤,眼神闪躲,却仍强装镇定,“我没有,你武将军不能冤枉我,要调查清楚。”
武无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在狡辩。我已掌握了诸多证据,你以为还能瞒天过海?”他双手抱胸,向前逼近一步,“百姓们怨声载道,纷纷上告,难道这都是子虚乌有?”
县长的额头冒出冷汗,声音也开始颤抖,“将军,这定是有人诬陷,我为官一向清正廉洁,怎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武无怒目而视,“清正廉洁?你看看你治下的百姓,生活苦不堪言,而你却过着奢靡的生活。那些镖局的人已被我抓获,他们都已招供,是受你指使。”
县长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但仍嘴硬道:“将军,这定是他们屈打成招,故意陷害于我。”
武无怒不可遏,“到了此刻,你还不知悔改。你的所作所为,天理难容。我定会将你绳之以法,还百姓一个公道。”
此时,县长的心理防线已濒临崩溃,他深知自己的罪行难以掩盖,但仍抱有一丝侥幸,试图抵赖。
武无转身,大声喝道:“来人,将县长带下去,严加看管,待我进一步审讯,定要让他认罪伏法。”
士兵们应声而入,将县长押了下去。武无望着县长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正义得以伸张,让这样的贪官污吏受到应有的惩罚。
“师爷,你勾结匪徒残害百姓,你可知罪?”武无问道。他目光凌厉,紧紧盯着师爷,仿佛要将他看穿。
师爷坐在下面,身体微微颤抖,却仍强装镇定,“我没有,武将军你不能听信流言,我没有。”
武无怒拍桌案,“哼,到了此时,你还敢狡辩。本官已掌握了确凿证据,你以为还能瞒天过海?”
师爷脸色煞白,眼神慌乱,“将军,这定是有人恶意诬陷,我对大人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之事。”
武无站起身来,踱步至师爷面前,“忠心耿耿?那为何百姓皆指认是你在背后为匪徒出谋划策,欺压良善?”
师爷额头汗珠滚落,“将军,这定是误会,那些百姓不明真相,受了他人蛊惑。”
武无俯视着师爷,“你休要再巧言令色。你的罪行,铁证如山。从你与匪徒暗中往来的书信,到你分赃的记录,无一不指向你的罪恶。”
师爷听闻,顿时瘫软在地,“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我是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这等大错。”
武无冷哼一声,“你糊涂?你为了一己私欲,让多少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如今证据确凿,你休想逃脱罪责。”
师爷绝望地哭嚎起来,“将军,我愿将功赎罪,吐露实情,只求将军饶我一命。”
武无不为所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的罪行不可饶恕,等待你的将是律法的严惩。”说罢,武无一挥手,命人将师爷带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