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躺着。”
“这事,罪魁祸首就是他。”报仇,那必须全套的。
池然满身怒气,轮椅朝卧室方向而去时,张永恒突然反应过来。
“不行,他现在体虚,不能被你霍霍。”张永恒马上跑过去,拉住了轮椅,差点没反应过来。
池然指着床上的人骂道:“师父,当年就是他把我送去的魔鬼营,就是他放任我在山上吃苦受罪不管。”
“他是不好,当年的事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张永恒是真不想替司铭解释,看这情况他要是不说两句,池然能把人炖了。
池然瘪着嘴,非常生气的看着床上的人。
“那他对麦田怎么就不一样,对我就这么狠,还没事威胁我。”她不会忘记,每次自己不想做的事,总会接到神秘人的电话。
威胁,恐吓。
过往种种,历历在目。
“师父,你让我过去,我今天要是不出这口气,我会憋死。”
池然是看到司铭倒下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折腾下这个老家伙,她心里意难平。
“你不会憋死,给我老实的坐在这,不准胡闹。”张永恒一眼看穿池然的心思,直接抱起来放在罗汉椅上,这样她就不能自由活动。
“师父,你欺负残疾人。”
“我从来不把你当成残疾人,池然你给我记住,以后不准说自己残疾。”张永恒非常在意这句话。
池然哼道:“我都这样了,还不算残疾。”她不是不明白师父的用心,是怕一语成谶。
司铭被吵醒了。
“吵死了,你们就不能小点声。”
“不好意思,司家主,我中气足,嗓门大。”池然动不了手,只能动动嘴。“吵到你午休,真是过意不去。”
司铭慢慢起身,头还有点晕。“池然,你怎么在这?”
“来看望你老死了没?”池然张口就来,丝毫不给司铭面子。
司铭轻笑道:“你死,都不见得我会死。”
“哼!坏人,遗臭万年。”
“我是坏人?”
司铭觉得奇怪,自己何时变成坏人了。
“这丫头吃了什么枪药,这么冲。”
“刚才被小月欺负了。”张永恒泡茶的时候,还在看着药罐子。“估计是勾起了一段不好的回忆,非要找你报仇。”
司铭一听,忍不住笑了。“唉!这笔债,我认。”
“你认有个屁用,时光又不能倒流。”池然也没那么大火气,毕竟向野今天的做法是真解气。“不过你小心点,我老公可厉害了。”
司铭干咳道:“向野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