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调查,池建国跟他有过接触。”
“池然的父亲。”司铭皱着眉头,这怎么又扯到了池然这边。“他知道,如愿是他的女儿。”
“他不知道,所以如愿跟池建国的死,肯定跟他有关。”孟老太调查了很久,大儿媳妇有参与,池建博夫妇也有参与,蒋连花也有参与。
可这些,都不是罪魁祸首。
张永恒对这些事,有种无力感。
“老夫人如果要找他,我们就全力以赴,去找他。”
“你以为我没有全力以赴,为了找他我甚至跟老孟闹掰,我不惜一切他都不肯露面。”孟老太情绪激动时,血压一直上升。
张永恒劝道:“注意身体,别太激动。”
“你是个好孩子,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知道你是王家的血脉。”孟老太从不抵触这孩子,能为他们做事,肯定是有目的。“我能问你一句,安排在孟家的那几个老管家,是不是他安排的。”
“是。”
张永恒必须说实话,刘管家在孟家几十年,可不是他能安排的。
“那你是如何知道,他们是你们王家的人。”孟老太一直猜测,这小子会不会知道什么,试探了几次,都没结果。
张永恒沉默了,这事要说起来,就要把小舅舅王安扯出来。
“王家,还有人在。”
“不是他。”
“不是。”
“那是他的血脉。”
“也不是。”张永恒知道,小舅舅并非大舅公的后人。“听说,大舅公这一生,并未娶妻。”
“是啊!他并未娶妻,哪来的后代。”孟老太还想着,他是不是偷偷藏起来,娶妻生子了。“我累了,你们回去吧。”
司铭一听,马上起身就走。
“臭小子,交给你的任务,必须给我完成。”孟老太突然放话,把司铭吓了一跳。
司铭满脸求生欲,没人理会。
张永恒路过时,拍了下肩膀。“回去再说。”
回到后院,司铭正准备说话时,看到了池然。
“我有点困,先去睡一会儿。”干脆,跑路。
张永恒看出司铭的意图,这是打算当逃兵,他摇了摇头,朝池然走去。
“晚上想吃什么?”
“他没事吧。”池然的注意力全在司铭身上,这人平时跟个刺头一样,刚才看着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被迫营业。”
张永恒十分心疼司铭,不想去都得去,看来这画是必须要找回来。
“老太太让他去找画,他不同意,两个人吵了起来,最后的结果,你也看到了。”
池然秒懂。
“跟我外婆吵架,他还真挺牛。”
“老太太动之以情,说了一段家事,就把他拿下了。”张永恒避重就轻,既没有瞒着池然前院的战况,也没告诉她实情。
池然眨了眨眼,觉得这事还真是麻烦。“外婆说的哪一段?是不是司家的秘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