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知冷笑,似乎并不意外。
“果然。”
话音刚落,门外又传来无止的声音:“三爷,属下回来了。”
孟行知让他进来。
无止进来后立即报了自己这趟的任务结果,“三爷,数日前,那姜女娘确实来了这扶骏县内,据闻,她去了一趟乱葬岗。还险些就被那些野狗咬死了。”
孟行知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看着袅袅生烟的雾燎握杯之手蓦的一紧。
无止看了一眼,继续说道:“不过,这几日……她却突然消失不见了。连同她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对孩童。”
“属下打探了许久,才终于打探清楚,她好似去了一家名叫‘一间镖局’之处……”
孟行知:“镖局?既如此,可确定她此时就在这镖局内了?”
无止:“这几日,并未有人见过里面有女娘出来,所以属下……不太确定。”
孟行知:“去探一探,这镖局什么来头,与她什么干系。”
无止领命:“是!”
孟行知又看向无境与无学:“掘地三尺,也要将杀明了那人找出来!去吧。”
三人依次退下,屋内再次恢复宁静。
孟行知看向手边画卷,画卷上的姜晚澄,栩栩如生,如芙蓉春暖一般,撩人春意心脾。
孟行知低声喃语:“不管你在何处,我定将你寻回……”
又过了一日。
县令吴先发起通缉令,要抓一身高大约八尺(各个朝代换算不同),脸戴白龙面具之人。
此言一出,民间顿时大笑不止。
毕竟,连那好汉的长相究竟如何都不清楚,还要抓人?
这狗县令,当真不怕那人,半夜去要他性命了?
温朝晏当然不会傻到这时去自投罗网。
当初他在那吴先书房中留下取他性命之话,不过是为了吓唬他罢了。
毕竟,留着他的性命,还暂时有用。
而那吴先被取了钱财,怕是气的呕血,所以才不顾警告也要抓他。
偏偏却又没有更多抓取那‘贼人’的线索,只能由此通缉发泄。
当然,他也真的怕丢了性命。
所以,这几日就连睡觉的,都有数十人屋里屋外的值守,就等着那‘贼’人上门来取他性命时,再一举抓获。
但是可惜了。
直到半月后,吴先母亲六十大寿,也未见那‘贼人’再出现过。
当然,关于明了方丈的凶杀案,也依然毫无进展。
找不到嫌疑犯,也无法向民众交待,更没有夜闯他密室,还令他身受重伤的贼人半点线索。
而城门也不能一直紧闭,在他被找回后第二日,便不得不重新开了城门,任所有百姓出入。
只是门卒查看的更严了……
如今,但凡一个超过七尺半的男子出入,都会被盘问个把时辰。
抓获温朝晏竟成了重中之重,而明了之案的凶手反而被撇到了后面。
就是如此,却依然没有半点那‘劫匪’的消息。
吴先由此,竟生生气瘦了几十斤……
可母亲大寿的请帖一月前便已发出。
所以,不能不咬着牙继续操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