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朝晏看向姜晚澄,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姜晚澄红着脸:“拿着吧!我们,一人一个!”
她早便想送给他了,奈何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这次进城,她是特意带在身上的。
就当是他们定情的信物,也是温家与她续写的婚约。
温朝晏含情脉脉的看着身边人,收下玉佩,“好。我拿着。”
说罢,便小心的塞进怀中。
月光醉人,二人望着彼此,两颗头越靠越近,直到地上的影子也暧昧贴在一起,难分难舍。
院中唯落呼吸声,似这夏夜的晚风,又热又粘。
一吻落下,二人贴着彼此额头,才发现,原来他们彼此谁也不好过,这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汗,让二人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不过,时辰已经不多了。
温朝晏这才说到温二郎的事。
“你给他找了先生?是那孟行知帮的忙?”
姜晚澄笑笑,“你如今是北镇抚司的人了,果真是想要知道什么,便能知道什么了?”
温朝晏捏捏她的小鼻子,“我可不是有意查你。是你刚刚说,你认出了孟行知的身份。”
“我如今确实仗着北镇抚司一个小小总旗的职位,能查到一些东西,但也并非无所不能。”
“我因为你的婚约之事,所以比较在意孟家,就查了一查。这一查,查到了一些孟家的辛密。比如,他们侯府当年被前朝皇后牵连巫蛊之事,全家男丁都被判往北地流放。只不过,他被特赦留下,支应整个孟家门庭。而他们家所有被流放的男丁,无一例外,都死在了途中。”
“孟行知至此放弃了科考之路,做起了商贾之事。”
“我还查到,你做生意的春月楼,就是他的。”
“甚至我们在青阳镇去过的清月楼,背后大东家,也是他。”
“他在世人眼中就是一个落魄侯府的支撑者,但整个上京鲜少有人知道,他早已是富甲天下,做的生意,遍布三国。”
“此人,不简单。”
温朝晏说着注意到姜晚澄的神色并不意外,便明白,她早就知道孟行知的底细了。
这一刻,他才更明白,她对自己的情义深重。
即便是如今拥有如此巨富身家的侯府,她竟然也不屑一顾。
心中感慨万千,温朝晏忍不住将姜晚澄往自己怀中更用力的搂了搂。
姜晚澄也喜欢贴着他。
虽然热,但二人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便由着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