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喊着什么,“我不同意!凭什么要和离!?我不就是纳个小妾吗?她不过是个妾室而已,你为何要这么小心眼儿,连个妾室也容不下,竟还诬告夫君,将我弄到牢狱中!”
“现在连儿子的性命也不肯放过,简直是个疯子!!毒妇!贱人!!你让我不好过,我也绝不会让你好过的!想要和离,门儿都没有!!”
姜晚澄也不与他废话,用了点银子,自然有人会让他老实点儿。
向承煾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挨了打,受了苦,连一口热饭都吃不到,自然就老老实实的按了手指印儿。
关于向家的东西,黎椿筠一样也不要,只想带走一个桃儿。
桃儿背着行囊,离开向家前,还险些被向家二老和那外室给打了。
白六一把护住她,将向家人推开,冷声威胁:“做什么?还想进京府衙门是吗?”
向家如今再经不起任何风雨官司了,不情不愿的拿出身契,只能望着桃儿跟着离开。
而那外室,在某日突然卷着所有的钱财,带着一双儿女也悄悄离开了向家。
向家二老得知后,双双气的吐血。
在向承煾入牢狱后不过两个月,便相继跟着离世了……
整个向家,便只剩下向家长子,大伤还未痊愈,家中又到处挂了白。
他茫然无措的望着空荡荡的,家徒四壁的家,不知明日,又是何日。
不过,这一切已是后话。
黎椿筠拿到和离书后,便跟着姜晚澄回了碧水居。
碧水居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到了姜晚澄成亲那一日,她便已能自如的下床,观看迎亲礼了。
不过,在姜晚澄成亲的前一晚,碧水居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九月十六这一晚,月光皎洁,形似圆盘。
整个后院静悄悄的。
拂雪她们早都下去歇息了,只有姜晚澄,躺着睡不着,便又起来撑着头想再体会体会今晚单身的月色。
若是在现代便好了,还能开个单身party。
在这古代,雪燕姐和白薇姐都怕她明日挂个黑眼圈,早早便让她来安寝了。
可她怎么睡得着?
明日,她便要嫁作人妇了。
幼时,她自个儿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在将来嫁给他温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