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司直接询问，“你是怎么拿到的《慕》？”
颜落姿坦荡回答，“慕吻本人送我的。”
自己留给自己，算是送吧？
傅夜司再问，“那么《吻》是她本人对外售卖出去的？”
她略微思索，“应该不是。”
空气中的氛围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傅夜司心中还有很多疑问。
“那你知道，《吻》是如何到我这里的吗？”
“如果你没有购买记录，应该就是有人送给了你。”
“你知道《吻》经过了几个人的手吗？”
“不清楚，但是应该没几个人。”
颜落姿静静凝视，“你与其问我，不如去问慕吻本人。或者你再去了解一下画作背后的故事，以及画中人物的苦衷，说不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信息。”
可一只手藏在身侧，却是悄悄的握成了拳头。
当初她画出《慕吻》的时候，就是想借此表达两个人的深深爱意。
那时候她将画作分为《慕》和《吻》，分别放在她和傅夜司的手中，也是想作为定情之物，随时可以合二为一。
只是没想到，这两幅画作也分别了这么多年……
只不过她现在没有透露这一层真实身份，也是顾及到傅夜司并不会完全相信她。
但如果借由“慕吻”去给他透露线索，说不定他真的会去调查过去的事情。
傅夜司薄唇淡抿着。
最终拿起了手机，“你把慕吻的联系方式推给我。”
颜落姿缓和气氛的笑了笑，“可以，那就预祝我们再次合作愉快。”
傅夜司又问，“你见过慕吻本人吗？”
“见过。”
颜落姿眼神明亮，又好似带着钩子，吸引着他人的好奇心，“如果你想见的话，那又是另外的价钱。慕吻本人可是非常低调的，不好见。”
傅夜司看着那张漂亮镇定的面容，很快又恢复了那与生俱来的清冷。
“你在一步一步套路我。”
不得不说，她在听见这句话时，心里是发抖的。
因为他不仅精明，也很记仇。
如果在他没有对自己重新心动前就得罪他，恐怕以后想复合，只会难上加难。
“不算是，毕竟每次交易都是我提出来的，那我总得拿出诚意来。”
“你倒是很诚实。”
“大家都有自己希望达到的目的，我费尽心思去骗你，也没什么意思。”
“你说呢？恩？”
颜落姿突然靠近傅夜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