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庚叹了口气,有些欲言又止,“师兄,当年的事,我是知道的,没必要对我隐瞒,还有什么要我带的话,就说吧。”
疯道人望着停在不远处的马车,沉默了。
刘长庚接着说道:“师兄,当年灵儿的事,远山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不得已而为之?”一旁的苏长老似是被触到了逆鳞,突然暴怒,“你也要帮那畜生说话?为了一己私欲叫不得已而为之?”
“不,有些事情苏师兄你并不了解,远山夺骨一事另有隐情。”
苏长老冷哼一声:“当年你和那畜生便关系匪浅,现如今还帮着他说话,难不成你也要叛出山门?我就说你怎么要去疽骨宗,没成想打的是这算盘。”
刘长庚也怒了,“姓苏的,我忍你很久了,叫你一声师兄是给你面子,给你面子可不表示你能血口喷人。”
黄长老拉开剑拔弩张的二人,“长庚,抚远,这事儿当年不是已经说开了吗?”
刘长庚冷笑:“说开?怎么说开?当年你们十几个长老围剿远山,给过他说开的机会了吗?”
“刘长庚,要我提醒你多少遍?胡远山杀害同门,畏罪叛逃,我们那是清理门户!”
“得了吧,苏抚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