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叹气道:“夫人嫁来王府多年,总是闷闷不乐,多亏了嫨鸢悉心照料。”
“我观王爷也不似那般薄情之人,对王后理应不差,怎的王后总是闷闷不乐?”越成闲问道。
“越公子,有所不知啊,”罗师爷合上扇子,附在越成闲耳边,“王后原是大夏西凉王最小的女儿,后来嫁来了大渊……”
这么一说,越成闲就懂了,原来永安王的婚事,属于政治联姻。
“那王后,正是因为离家远,又轻易回不去,所以才闷闷不乐。”
永安王点头道:“正是。”
越成闲恍然,笑道:“这么说来,王爷对嫨鸢之所以这般用心,也是爱屋及乌啊。”
罗师爷感慨道:“谁说不是呢,偏来我们的王爷又是个痴情种子。”
“对了,师爷。说到王后,那日刺伤她的刺客,寻见没有?”越成闲没有忘记刘长庚的怀疑,旁敲侧击地问了一句。
“刺客啊,我知道!”一直没插上话的梁校尉忽然说道,“那刺客昨晚已经处死。”
“处死了?”越成闲又问道,“他有没有说是谁派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