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洲和陈名并排而行,他淡淡道:“我开始好奇,你究竟有什么依
仗了。还是说,你在徒劳挣扎,玩火自焚?”
陈名面对他的好奇,只是冷淡疏离道:“那你还是不要好奇了,因为,好奇害死猫。”
说完,他就加快脚步,和陈清洲拉开了距离。
陈清洲身后,李富贵不爽地说道:“先生,这家伙好狂啊!”
陈清洲心中郁闷,冷声说道:“怎么?你能打得过他?”
李富贵微微皱眉,摇摇头说:“我不确定,但……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清洲呵呵一笑,嘲弄道:“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会不知道?打不过就闭嘴!”
李富贵“……”
他心中憋屈,又觉得尴尬。
就像陈清洲说的,其实他清楚,他是打不过陈名的,只不过他不想在陈清洲面前丢了面子,才硬着头皮这么说。
因为他清楚,陈清洲不可能让他出手的,最起码,在确定陈名和赵家的关系走向之前不会。
陈清洲将心中的火,发泄到李富贵的头上后,心情舒爽了许多。
他缓缓踱步,并不着急进客厅,渐渐地,也就和陈名拉开了距离。
陈名在前头走着,心中冷笑。
他这父亲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死要面子,哪怕是在走路这种小事上也是如此。
陈清洲之所以故意和陈名拉开距离,不过就是不想显得,他被陈名这种黄毛小子给嫌弃了。
此刻,客厅内,赵珩将在门口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毅。
赵毅有些不满道:“你就这么懦弱?竟是应了他的要求?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我赵家还不得沦为世家大族的笑话?”
赵珩忙说道:“爸,不会的。其实儿子这么做,有两个原因。第一,这家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要么是真蠢,要么是真的不怕我们赵家。”
“他不可能不知道,咱们赵家想动他易如反掌,而他又被三大阁老看重,更不可能是个蠢货。那么您想,他为什么敢来咱们赵家?”
赵毅眯着眼睛,说道:“我懂你的意思,你是觉得兴许他的手上真的有什么底牌,能让他确定,咱们赵家不会动他。”
赵珩忙点了点头,继续分析道:“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至于第二点,也很简单,那就是这小子的武力值的确惊人,想要靠咱们赵家的保镖,别说将他就地正法了,就是将他给打伤都不太可能。”
“因此,儿子想了一条妙计——儿子已经吩咐人,将茶水里放了东西,只要一会让那人喝下这东西,呵呵……儿子不怕他不会沦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