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不是什么暴露的款式啊。
还好,没有弄到一团糟。
这样重工的礼服,重新定制所耗费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可赶不上日益临近的圣诞前夜。
德拉科出来时,见我已经换上宽松的便装,不知为何,我在他眼中好似看到了些许的失望。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即使眼前的这位与我一同长大的少年也是一样。
果然人靠衣装……
“怎么?见我换回来了,后悔了?”
我吐槽道。
“当然没有,你应该庆幸,我在关键时刻,帮你守住了贞操。”
德拉科的口气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显然,过度压抑欲望,他也不好受。
“我们……只要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我小声建议道。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德拉科眼前一亮,随即又可以板起脸,严肃道。
“当然,我们一直以来,不是也这样做的嘛……”
代表着德拉科欲望的藤蔓勤劳地耕耘着,日夜不曾停歇,我不相信,他一点甜头没有。
只是习惯性地掩饰属于双方的快乐。
马尔福的一贯作风,将主导权,给予女人们。
殊不知,冥冥之中,早已左右了对方的选择。
看似“清纯”的德拉科,实则早就将卢修斯的狡猾腹黑学到了精髓。
反而伪装成单纯的、张牙舞爪、习惯性脸红的小白兔。
也只有我,才会一次次地上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欧若拉,这话可是你说的……”
“你知道的……刚刚的礼服很难脱……不愧是予人方便、予己方便的欧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