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薄总还是很自信的,钟屿玩得比他花,以前跟唐砚号称临城的两只花蝴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但……
贞操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显得格外可笑。
沈微澜极为不给面子的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这位老同志,再接再厉,坚守住你的贞操,我看好你。”
薄司寒哭笑不得,“宝贝儿,我说得可是实话。”
蓝田做了个要吐的动作,“真恶心,谁不知道以前你们三个是穿一条裤子的,大哥别说二哥了。”
“与其关心我跟谁穿一条裤子,不如多关心一点那个傻瓜,他现在被父母排除在外,连自己的婚事都做不了主,估计正想方设法从医院跑出来呢。”
蓝田有点吃惊,“他在医院?”
“骨裂了,不在医院还能在哪儿。”
“……”
蓝田叹口气,有些心事重重起来。
事实上,她都没有答应钟屿的求婚,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家人却开始商量婚事了。
看钟家二老的态度,她也没有开口的机会,更别说她的爸爸妈妈一直就反对,她没名没分的生孩子。
三人在楼下没待太久,最后又回到蓝家,听见里面的阵阵笑声,想也知道几个家长相谈甚欢。
最后蓝安年跟原茵还亲自送钟家夫妻下楼。
总之,经过这次的谈话,蓝田的婚事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蓝田自己也知道,索性什么都不说,反正他们也说了,怎么都要等她生完孩子才会办婚礼。
至于领证……
她有点茫然望着沈微澜,“我跟唐砚还没去拉斯维加斯申请离婚,现在是不是应该去了?”
沈微澜也被她说愣了下,“唐砚最近没有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