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部落里面的针锋相对和吵得不可开交,部落外面,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显得和谐了许多。
邓布利多透亮的温和的海蓝色双眼,蒙上了一层回忆里带出来的淡淡的薄雾,也可能是过往的悲伤凝聚成了一滴滴水,想给透亮的海,加上一层帷幕。
“我的家庭……怎么说呢,其实比起西弗勒斯你,差不了太多。”邓布利多看着西弗勒斯说道。
西弗勒斯没说话,他大概有耳闻,主要来自几个和邓布利多共事很多年的老同事说的,曾经的邓布利多有一个完全拖累他的家庭,脾气暴躁,性格粗鄙的弟弟,身体孱弱还有什么其他原因没法见人的妹妹。
据说这个弟弟还打断了他的鼻梁骨,难怪邓布利多的鼻子看上去有点不太对劲。
还有传言说邓布利多毕业那一年因为家庭的原因放弃了和朋友的环球旅行,回家照顾孤弟弟妹妹。
展翅欲高飞的凰,被一团团的枷锁困在了戈德里克山谷。
西弗勒斯不知道邓布利多的心情怎么样,但是像他这种对父母亲情完全漠视的人,要是被这种家庭拖累的话,他绝对会被气个半死的。
或者更狠心一点完全不管他们。
如果威利洛在这里听到了西弗勒斯的想法,绝对会笑一笑然后耸耸肩,他的教授总是觉得他是个冷血冷清的人,但是旁当局者迷观者清,西弗勒斯可不是最了解他自己的人。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确实觉得……被拖累了,像是一个想甩甩不掉的包袱,去而且,那个时候我我很叛逆,每年的暑假一回到家,我就会断绝和家人的往来,自己带在阁楼上,看着来自霍格沃兹的荣誉勋章,我那时合总是想摆脱家庭,远走高飞。”邓布利多笑了笑,话语里带着点着点对当年的自己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