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好的一局呢。”林知皇决定今日定要坚持原则。
“哼,枉我如此喜欢泽奣。”临坊先生负气抱臂。
“您今日好像格外喜欢本王?”格外会.....胡搅蛮缠。
临坊先生眼眸晶亮的点头:“您今日想的那手牵手的惩罚点子,简直太合老夫心意了。老夫能投得您这样的趣味之主,以后定不会无聊!”
林知皇:“........”
看来她这位主公,此时是真收下临坊先生的心了,以前靠吃都只是收下了临坊先生的躯壳罢了.....
临坊先生这位隐世大儒,性格倒真是别具一格。有才又磨人......
最后林知皇还是妥协了,轻叹了一口气道:“临坊先生都说出了此言,本王不再作陪一局,岂不是说不过去?”
“哈哈,好泽奣,那这次开局让老夫五子吧?”临坊先生再次开怀,用手大大朝林知皇比出了一个五字。
林知皇嘴角抽搐:“好......”
独得林知皇“宠爱纵容”的临坊先生,终于成了杨熙筒妒忌的对象,杨熙筒一连在近臣房内下榻了近三日,才平息下这股对自家师父的醋意。
杨熙筒靠着近三日的自我调节平息了自己对师父的醋意,忽红自我调节了近三日,却没法平息自己对王题这厮的恼意。
忽红向来不愿留过节,这太不利于她与此人今后的来往了,况且都是同僚,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留有的恼意经过时间的发酵,最后演变成了过节,这可不好。
于是,参观完露天大台三日后的忽红决定,暗下极有分寸的揍王题这同僚一顿,了去心头这股恼意,不给它继续发展成过节的机会。
夜色迷离,明月当空。
王题挂着黑眼圈刚疲惫的从木工房内出来,就被人从身后用手刀给劈晕了过去,而后兜头用麻袋给套住扛走了。
刚轻手轻脚地翻过了王题所居府院围墙的忽红,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准备偷摸过来教训王题一番的忽红:“.......”
忽红此时离劫持王题的那刺客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若此时出去拦人,可能还没近前便会打草惊蛇,逼得那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杀了王题。想到此,刚在院墙上冒了头的忽红又矮身藏到了墙后,准备先静观那刺客究竟要绑着王题去哪,再瞅准时机救人。
强绑王题的刺客动作利落身手不俗,且明显熟悉王题府邸里的情况,精准地避开了会惊动他人一切可能,轻手轻脚地扛着昏迷的王题从斜侧边的院墙处翻出了此府院,掳劫全程用了不过半刻钟。忽红目睹了那刺客扛着王题轻而易举的离开了此处,这才立即跳下了墙头,快速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