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随边弘精致的面容上现出与有荣焉之色,起身行告退礼,含笑道:“师弟这人,一旦认定某人,必不相负。也请您好好待他。”
已经知道这玉玦意义的林知皇听随边弘这般说,戏谑道:“聪渊这会倒是心疼起师弟来了。”
“边弘更心疼您。”
“嗤,越发会巧言。”
就在林知皇与随边弘这对主从气氛和睦的玩笑时,符骁与薄岩基这对叔侄也正气氛“和睦”的在一同向学。
“都已经过去半个时辰了,为何还未背下此篇律策?”
“呜.....符世叔,这篇律策近有千字,半个时辰怎背的下来?”薄岩基哭丧着脸道。
符骁皱眉:“我已经与你讲过记背之法了。”
薄岩基终于忍不住愤然出声:“符世叔,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你这般记忆力超群的。”
符骁眉头皱的更紧:“........地初为何要与我比?”
“自然是要与符世叔比的,不是符世叔在用要求自己的方法要求于岩基吗?”
符骁:“.......我一眼便能记下,用自身标准衡量你?”
薄岩基:“..........”
就在车厢内的叔侄两人无言对视时,虞沟生背着药箱掀帘进了来。
“怎么了?”虞沟生见薄岩基两眼泪汪汪的回头向她看来,不解地问。
薄岩基就等着虞沟生问呢,立马告状道:“虞前辈,符世叔嫌我笨!”
虞沟生一听,当即对符骁不满道:“就算这孩子真有点笨,你也不能当着他的面直接说呀,这多伤人心。”
等着虞沟生为他出头的薄岩基破防:“我哪里笨?”
虞沟生歪头,不解:“你不笨?那他为何要嫌你笨?
薄岩基顿感无力:“..........虞前辈,我没事了.....真的。”
虞沟生听薄岩基说没事了,当即也收起了对符骁的不满,摆手道:“那你出去吧,我来为你世叔复诊的。”
薄岩基听到这句话,无神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忙不迭道:“是,岩基这就出去!”
“符世叔,方才岩基并不是对您的授学不满,今日岩基就先回去了。”
话落,薄岩基对符骁、虞沟生行了个晚辈的辞礼,飞速跑下了这驾马车,仿佛身后有鬼在追。
薄岩基一走,符骁便冷声问站在马车内的虞沟生:“今日复诊,虞娘子为何不带医兵?”
自之前符骁对虞沟生提出让医兵确认伤口愈合情况后,虞沟生再来复诊,都会带上一名男医兵,今日却未带。
虞沟生眯起白眸,上下打量端坐于小案后的符骁道:“你居然是三师弟的表弟,倒是一点相像之处也无。”
符骁听得虞沟生此话,冷声问:“虞娘子这是?”
虞沟生愁眉苦脸道:“三师弟拜托我了一件事。”
符骁眸色微深:“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