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苗章建忙扶住苗跃伏。
苗跃伏侧身避开苗章建地搀扶:“别.....”
“我的血有毒,五叔别碰我.....”
刚才他就吐出了一口血,有些沾在了衣袍上,这会苗章建若是扶他,极易不小心沾上。
“主公......”苗章建见苗跃伏吐血,哽了声音。
苗跃伏捂胸走到旁边的树下靠坐下来,安抚苗章建道:“无妨,些许内伤罢了,肋骨未断,养一段时日便能好。”
“我今日不该叫您出来游玩的。”苗章建愧难自抑。
苗跃伏摇头:“本州牧今日出行乃临时起意,他们这便能设下埋伏,必定是早就盯着我了。”
“便是我今日未出,下次再出也会遭刺,他们只怕已跟了我方大军一段时日了。”
苗章建见苗跃伏还反过来安慰他,越发自愧,庞通也在这时带兵赶到了此处。
“主公!”
庞通见到嘴角带血的苗跃伏,当即翻身下了马,同手同脚地跑上前去查看苗跃伏的情况。
“您没事吧?”庞通问话的同时,已经带上了手套去摸索苗跃伏的全身骨骼。
在确定苗跃伏身上未有断骨,只胸骨微有些骨裂后方才稍微放下了心。
苗章建见庞通带人来了,径直将苗跃伏交给了他照料,而后双目赤红地抽枪带兵向尚垣庭方才骑马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入夜,苗章建颓而带兵回军,卸甲向苗跃伏请罪请罚。
启阳先生见苗章建空手而回,面色也首次难看起来。
苗跃伏就算舍不得罚苗章建,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得不罚他,遂命驻守在帅帐外的亲兵入帐,将苗章建押出了帅帐外,在众目睽睽之下生受了四十军杖。
苗章建受过罚后,并未回自己帐中修养,而是硬挺着不让人搀扶又走进了帅帐,抱拳向端坐于主位的苗跃伏谢罚,再站回了武将队列。
众武将敬苗章建此举是条汉子。
罚事过后,苗跃伏麾下众心腹文武议起了今日刺杀之事。
“主公,那尚垣庭真取走了您吐的血?”随俐见人没抓到,便越发在意起此事来。
面色稍有些苍白的苗跃伏轻嗯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
启阳先生则道:“这尚垣庭不碰主公的血,明显知晓主公的血有毒,他从何处得知此事的?”
秦韵道:“权王那方人马知晓此事。”
苗跃伏摇头:“尚垣庭不会是她的人,就算是她的人,她也不会行派人刺杀之事。”
庞通满面怒色地粗声问:“那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