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袁公。”李世民将手里的望远镜,还给李元婴,有些懒散地轻声笑道。“景猷还是脚下留情了。”
幼弟还是年少,某些方面不够了解,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不要说杨师道,就是弱不胜衣的虞世南,耸髆成山的欧阳询,还有飞鸟依人的褚遂良,也不是真的肩不能抬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
李元婴接收到李世民的眼神,抬手摸了摸鼻子,乖巧地坐到茶桉后面,煮水泡茶,从鉴赏香茗、孟臣淋霖、乌龙入宫,到游山玩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再到若琛复浴、重斟妙香、再识醇韵、三斟流霞:不是某天真,而是后世带来的惯性思维,百无一用是书生,文弱书生遇女鬼,狐仙夜半过墙来,不论是哪种流传版本里,文人体弱均是共识,更不要说那些身体单薄的小鲜肉,能不能跑下来一千米都很难说?某当年是有六块腹肌的男人。
“滕王的茶道越来越讲究。”房玄龄轻转着手里的茶盏,看着红棕色的清澈茶汤,闻着清雅的鸟鸟茶香,欣赏着碧海蓝天,人生乐事此何及?滕王是位懂享受滴。
看向不远处的小船船头上已经不算清瘦的身影,杨师道微不可见地撇了撇嘴角,说道:“陛下,魏玄成来了。”
无论别人怎么说,对于魏玄成那张嘴,某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