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士安随即当着众人的面打开红布,掀开箱盖,里面赫然露出三十个大金锭出来。
“因雪天路滑,山路难行,晚辈特意把白银折换成黄金好携带。”
随即又道:
“老夫人,关于国公令和一品诰命服,内务府正在制作,年后就会送到。
皇上有口谕,几位公子可在年后上任。”
梁氏亲手接过圣旨,钟良上前接过黄金,再度行跪拜大礼,“老妇谢皇上体恤,皇上仁爱!”
刘士安慌忙把梁氏拉拽扶起。
“大学士与大冢宰就留下在府内用个便饭吧!府内向来节俭,山珍海味没有,粗茶淡饭还是能管饱。”
还未待刘士安说话,宇文护连忙摆手,“老夫人,用饭就不必了,本宰还得回去向皇上复命,这就回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士安转身看着宇文护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亲卫扬长而去,直至不见身影,才向不远处停放的马车招招手。
立马有两名小太监抬着一个箱笼从马车上下来,往这边走来。
“老夫人,这里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晚辈自小就敬仰老国公,多年如一日。
今日有幸能够前来,就厚脸留下,粗茶淡饭也好吃。”
李家四个儿郎一听刘士安这样说,纷纷把他围在中间,叽叽喳喳,开心地拥他入府。
管家钟叔召呼家丁换下太监,把箱笼抬进府中。又把刘士安乘坐的马车也给赶入府中。
府内大厨得到主人吩咐,杀鸡宰羊。
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四个儿郎那是热情又好客,对刘士安好一通款待。
酒足饭饱,刘士安告辞离去。
转瞬迎来新年,李昺也从金州赶回家中,与妻儿老母兄弟团聚。
往年父亲虽在府中,有如同无,家人也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虽有遗憾,但还是过了一个开开心心的年。
年后过了正月十五花灯节,正月十六这日,皇帝宇文毓派四个小太监把国公令,一品诰命玉牌和一品诰命头冠与服饰给陇西李家送来。
其中一个应该是管事太监说:“咱家临行前,大冢宰特意交待,年已过,几位公子就择期动身上任吧,最迟月底,逾期不上任者,将会以蔑视皇权罪处理!”
梁氏心中一紧,“知道了。多谢公公提点!”
老夫人梁氏命人配上赏银,每个小太监都给了一个荷包,那管事公公赏银要多一些。
掂了掂荷包,那管事公公说道:“咱家任务已完成,这就回了。”
“公公辛苦!公公慢走!”
梁氏礼貌有佳,进退有度,拱手相送。
“母亲,何必对他一个腌人客客气气?看他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也不知道算哪根葱……”
“蔚儿,休得无礼!凡事三思而后行,言多必失,祸从口出,母亲平日里教你,怎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