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家坳林无双,来找李三贵。”林无双自报家门。
“噢,他不在家,你家的房子不是已经不让他盖了吗?还来找他?”妇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不让他盖,难道他没和你讲明原因?”林无双反问。
“我怎么知道?爷们的事情,我们女人怎么能过问?”
“不能过问,你怎知我不让他盖房?你俩睡在一张炕上,他的事情瞒谁也不会瞒你,说吧,他去哪了?”
“都说了,不知道,你这人也真是的,还问,你烦不烦?”
林无双一个闪挪来到妇人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耍什么横?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快告诉我,不然我让你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上!”
“杀人…”妇人正欲开口嚎叫,林无双收紧细长如鹰爪般的手指,妇人如缺氧的鱼,鼓起眼珠,双手不停地去扒拽林无双的手指,任她如何挣扎,林无双的手指如铁钳般掐住她的脖子不松,眼看她就要因窒息而涨红且发紫的面部,林无双稍微放松一点钳制。
妇人张大嘴巴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心中产生一丝恐惧,那是走向死亡的恐惧,面对即将死亡的刹那间,又给一点能生还的希望,没有人想死,都想活!
妇人双手捉住林无双的手腕,略带一丝暗哑地道:“姑娘饶命,我说我说。”
妇人又大口地吸了空气道:“昨晚半夜时分,他带了几个人往西北小荒山去了,说要学什么砌火炕的手法,白天去怕发现,昨夜下着雨,不会被发现。
去了没多久带了一个人回来,那人被绑了嘴巴,但我认出那是林大强。我烧了开水给他们几人喝去去被雨淋的寒意,他们喝过水之后就架起林大强走了。至于上哪没和我说。”
林无双又收紧手指,“又卖关子,说不说?”那妇人捶打着林无双的胳膊。
屋内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趴在门后吓的一吭也不敢吭。
院门外闯进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放开我阿娘。”那男孩咚咚咚跑到林无双的面前如小霸王般用脚来踢林无双。
林无双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掐住对她拳打脚踢的小男孩的脖子,小男孩被提起来吊在与妇人对齐的平面,也被掐的翻白眼儿。
妇人点头如捣蒜般示意自己说,林无双松开钳制住她脖子的手,妇人跌落在地后,连忙爬起抱住林无双的裤腿道:“求你放开我儿,你会把他掐死的,我好容易生了几个丫头才生了这么一个儿,求你放下他,我说,我说,我当家的带着镇子上周圆外家的家仆来绑的林大强,有可能绑到他家里去了,也可能绑到他们庄子里去了。说是让林大强先教会他们,就会把他给放了,十有八九是送庄子里,那个家仆说庄子里土砖已经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