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祝念儿醒来时,头疼的厉害。
这西北的酒真不是一般人能喝的。
一杯下去都要命。
“相公,头好疼~”她的嗓音又糯又甜,带着一股子没睡醒的慵懒甜腻,手搭在他腰上,脑袋在他胸膛处拱了拱。
“下次不许喝了。”燕珣瑱伸手帮她按揉着太阳穴:“有没有舒服一点?”
“有,相公再按按。”
燕珣瑱帮她按着头,好几次张了张嘴,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相公,你有话要和我说?”
祝念儿翻身抬眸看着他。
“念儿,我……”
“说吧,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祝念儿的手在他胸口处划过。
燕珣瑱握住她的手,认真的说:“为夫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念儿的事情,念儿,为夫是要进六小城去巡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才回。”
西北十八城,越往前走越荒凉,而距离相对最远的六小城,是整个西北最混乱的地方,他不能带念儿去那种地方。
祝念儿点头,俯下身趴在他身上:“我知道了,相公你放心去巡视,我会乖乖在府里等你回来。”
燕珣瑱把人揽紧,亲了亲她的额头:“念儿,为夫会尽早回来。”
“嗯,相公打算何时出发?”
“今晚就走。”他是打算微服出行,以免被他们知道,提前做好防备。
两人起床洗漱一番,祝念儿去小厨房做了四菜一汤。
吃完饭,两人窝在房里,有着说不完的话。
直到天色渐晚,燕珣瑱要准备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