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到了跟在池樱后面走进来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看清并不是以前的那个陪池樱来的小子:“樱樱,这位是?”
“婆婆,他是我的…一个朋友。”池樱给他们二人互相做了介绍:“慕寒,这位是薛婆婆。”
薛婆婆上下打量了梁慕寒,和小芮在长相上是不相上下的,就是看着有点冷冰冰的。
她再观察观察。
“慕寒,你在外面等我。”
因为门口挂了治疗期间,家属不能进入的牌子,梁慕寒只好先坐在诊疗室外面的长椅上等待。
进入诊疗室,池樱躺在治疗床上,薛婆婆先是询问了她最近腿部的情况,她一一回答。
薛婆婆从针包里拿出一根根细细的银针,消毒后,熟练地将银针一根根刺入她腿部的穴位,她感受着银针进入皮肤时的轻微刺痛,但是很快,这种刺痛就被一种微妙的酸胀感所取代。
“好了樱樱,这会就不许乱动了,到时间我来给你拔针。”
池樱向她道了谢后,就慢慢闭上了眼,在飘着艾草清香的诊疗室内休息。
“薛婆婆,我现在可以进去看看樱樱吗?”过了有十几分钟,梁慕寒起身去找了薛婆婆。
“可以。”
得到允许,梁慕寒脚步很轻的走进诊疗室,看到了靠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池樱,她的两条腿都被扎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小腿上无数道丑陋的伤疤和银针是那么的刺眼。
梁慕寒只看了一眼,心脏就疼的他痛不欲生,手也握成了拳,似乎是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