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群星又急又委屈：“我真的没有蒙你，再说，我现在也不可能有胆子蒙你啊！
你没听清楚，我说的是公司刚开始的时候，而不是公司最近两天的情况。”
蒙面人：“什么意思？”
段群星：“你只知道我们公司有一千多名员工，十多名经理，两百多名助理，但你不知道，这些经理和助理，都是这两天才招的。
最开始的时候，一千多名员工里，有九百多名都是研究人员，他们除了研究，什么都不管。
我以及其它二十几个员工，除了不管研究，其它什么都要管。
我们就像工具砖，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入职一个月不到，没有哪天不加班……对了，你打开抖音搜微生生物，找到我们老板发的那个招人视频，再对一下时间，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了。”
蒙面人半信半疑，掏出手机，开始搜索。
几分钟后。
蒙面人将手机塞回口袋，轻轻振了一下刀子：“你继续说！”
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疼痛，段群星心脏砰砰作响，一五一十道：“我们公司跟其它的公司不一样，除了研究人员外，包括我在内的，全部都是工具人。
老板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因此，我们根本接触不到相关技术的研发资料和文件。
我就算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
你如果真的想要，我建议从研发部入手。”
蒙面人闻言突然沉默下来，一时间，整个房间落针可闻。
十几个呼吸后。
蒙面人：“你能接触到研发部里的人吗？”
段群星：“不能！每次都是老板直接发布命令，他叫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虽然我知道研发部，也进去过好几次，但研发部里面的实验室都是独立的，且每个研究人员都穿着防护服，每个实验室里究竟有谁，他们又负责什么，一概不知。”
蒙面人：“其它的经理呢？他们有没有能够接触到研发部内部人员的？”
段群星：“这个就更不可能了！
说得好听点，他们是经理，说得不好听点，他们就是一群贴着经理标签的工具人。
一群前两天才刚入职的大学生，连公司基本架构和文化都不知道，除了听话以外，眼睛里全是清澈的愚蠢。
这样的一群人，你觉得他们能够知道什么？接触到什么？”
蒙面人顿感疑惑：“这样的人能够当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