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夕手下擦拭的动作一顿,瞪大的眼睛眨了眨,不由得想起白天在山上江川柏奇奇怪怪的表现。
虽然不知道对方又准备什么花样,可该说的事实还是得承认的。
夏怀夕沉吟片刻,瘪瘪嘴后道:“有,不过只限我把人毒倒之前。”
对方来历身份不明,还有枪,她又不是什么绝顶高手能徒手接子弹,说不害怕是绝不可能的!
唯一能依靠的可不就是经验丰富还能打的他!
这话她没说出口,就怕江川柏突然发疯,嚷着让自己和他吵一架。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闻言,江川柏似是被卸了枷锁,长长舒一口气,满足地笑了。
看来这一步做得还不错,还得再接再厉才行!
江川柏来之前是做过思想准备的,知道若是没有山上这件事,估计他们两个的关系还得继续僵硬下去。
都知道吃东西得赶热乎,打铁得趁热,这会儿夏怀夕肯跟他说话聊天,他怎么也得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
对面,久久没听见他声音的夏怀夕,又忍不住催着让说话,毕竟只有流水、拧毛巾的声音,实在有些尴尬。
“你想听什么?”
“随便你,什么都行!”她还光身子等着呢!
“......夏怀夕。”
“又怎么了?”该不会就只会叫她的名字吧?
一阵晚风钻入,带起丝丝凉意,夏怀夕没了耐心,正准备拧干毛巾穿衣服出去的时候,就听外面低沉柔软的声音絮絮道来。
“我常常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