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珠不以为意:“宫中的奴才想要活得长久,别的本事或许没有,但是观察风向的本事却绝对是一等一的。”
“从前皇上为了向天下展现他的孝心,通常圣寿节比万寿节还要盛大一些。”
僖妃低垂着眼眸:“今年皇上和太皇太后闹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圣寿节该如何安排。”
“等我改天问问三郎吧!”
俪珠随口道:“实在不行,就不用举行什么庆典了,还能省下一笔银子哩!”
……
黄昏时分,康熙驾临景阳宫,直接脱下紫貂端罩,与俪珠一同卧在软榻之上闲话家常。
他的眼神在烛光之下忽明忽暗,有一种斑驳之感:“二月初八太皇太后圣寿节记得一切从简,余下来的银子在京城布置十个粥铺,免得春寒料峭,有许多升斗小民他们吃完了冬季储存的粮食,这些日子还得挨饿。”
俪珠心知康熙是恨极了太皇太后,故意想要恶心太皇太后,她直接装傻充愣道:“三郎心系天下,乃是黎民百姓之福。”
突然,康熙叮嘱了一句:“粥铺要以你的名义进行施粥,也能顺便得一些名声。”
俪珠摇头:“我不在乎这个。”
康熙侧躺着,清浅含笑:“不在乎,但不能完全没有,毕竟将来你是注定要母仪天下的人,若是在民间声望高了,那些酸儒大臣也不好横加阻拦。”
俪珠莫名娇羞:“三郎考虑周到,我一切都听三郎的。”
康熙有些期待地问道:“为夫让魏珠给你送来的千里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