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遁世仙宫出面将其制服,予以囚禁并看管修炼。但多年之后,这家伙居然意外突破了圣者阶位,可说是一大异数。
此次却是因为君莫邪的那位所谓师傅本身能力实在太过神异,恐怕有失,所以才令他跟随前来,大抵是因为这人精通诸般鬼蜮伎俩,若是不注意防备,恐怕实力再强之人也不免中招……“陈大哥啊,你胡说什么呢……”姜君集嘟起了嘴,‘娇嗔’的道:“人家这个样子时候可不是叫姜君集啊,人家现在叫‘姜君姬’啊……是歌姬的‘姬’啊……”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媚眼一瞟一瞟的,眨眼间,房内的另外十一个男人,每人都享受到了一记媚眼;连后生小辈李悠然也没例外。
事实上,李悠然的反应更是最强烈的,修为过于低微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阵阵寒,头皮一阵阵的炸,瞬时毛骨悚然,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密密麻麻的一层!
这家伙要是打算和我生关系怎么办?那可是比死还难熬的处境啊,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估计死都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天哪!
总算李悠然心姓沉稳,强摄心神,游目四顾之下,看其他人时,只见个个尽都是呲牙裂嘴,满脸的怪异。
崔长河左右手在胳膊上一阵狂挠,脸上一片青白。面对如此变态,就连圣者级强者也难以免俗……陈冲一脑门子黑线。
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一次为何会派这么一个人妖出来,简直是丢人显眼到家了。
这位‘姜君姬’,一天是男人,一天是女人,看来应该是刚才那一刻,属于他女人的那一天突然来到了……“你们这些大男人啊……到底是不如我们女儿家心思慎密……”五大三粗的姜君集满脸的柔媚,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地虚虚的点指着众人的额头,就像一位风华绝代的美女正在向情郎撒娇:“臭男人,就是笨……咯咯咯……”
“格格格……”一阵咬牙的声音响了起来,却是过了三四位的圣者尽都浑身打起颤来。倒也不是气的,而是……实在是忒瘆人了……“依奴家看来,君莫邪的师傅,嗯,充其量不过就是一能力比较出众的隐者罢了,若是要对三大圣地不利,恐怕早几百年就能下手,何必等到现在?但这个君莫邪却不同了啊……这家伙显然对咱们三大圣地恨之入骨,说不共戴天都是轻的……真是可怜唉,所以,杀死君莫邪才是眼下的重中之重!他既然有能力尽屠六百高手,那就意味着他拥有毁灭任何一大圣地的实力,我想,这才是宫主真正顾虑之处吧……大伙明白了没?”姜君集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用一种娇滴滴的口气甜腻腻的说道。
“既然君莫邪的师傅已经拥有了这等的惊世修为,却始终都没有跟三大圣地为仇作对……那么,就算真个杀了他的徒弟,应该也不会引动那人的敌对之心。再退一万步,就算是想要向三大圣地寻仇,若是他当真找上门去……一切事情不也都更好说吗?我们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吗?嘻嘻,奴家猜测的对不对?”
“有道理!”所有人都同时的沉吟起来。一时间竟忘了他那令人恶心厌恶的腔调……“眼下,属于天罚一脉的大部分力量都已经回来了。君家方面除了君莫邪那小贼之外,也已经一个不少的回来了。我们不妨再去观察一下风色,试探一下深浅,若是能够可以,就直接动手!”陈冲慢慢的道。
迟天峰沉吟了一下,道:“不错,现在天罚众兽都在这里,君家人也都在这里,梅尊者的顾忌太多,所以,她不能逃,也不敢逃!这一次,将是杀死梅尊者的最好的机会!”
陈冲缓缓点头,锋锐的目光扫过众人:“谁去?”
苗无极冷笑一声,当先道:“这第一战,索姓就交给我们梦幻血海全权负责吧!天罚梅尊者,我倒要看看,这位天罚的当代传人,到底有什么过人本事!”
“也好,我们六人在后为你们掠阵!不过……你们手下要有轻重,我们始终份属前辈,此役却有以大压小之嫌,天罚众兽,还是不要伤损得太过!万一天罚圣王突然破关出现,不好交代。”
陈冲沉吟道。“前者,尊者以下之人对梅尊者出手,彼此实力大致相当,纵有高下,也相差不多,若是天罚圣王出现,我等自可说是小孩儿打架,但若是如我等圣者中人亲自出手……那就太不好解释了。”
“只要令到梅尊者先行出手,就没有这层顾虑了。祖训只说不得互相残杀,可也没让我们伸着脖子等死吧。”
姜君集瞟了瞟媚眼,轻描淡写的道:“听说梅尊者姘上了君家的君莫邪,而君莫邪的家人也没多少个;他的母亲刚刚才回到君家,这女人想必就是君莫邪最在乎的人。咱们只要是控制了东方问心,那么,梅尊者定然会疯的。如此一来,你们就可以放手宰杀了,道理上怎么也说的通……”
“不错!不错!”众人眼睛一亮。
“不过……听说那君莫邪魅力过人,居然连梅尊者这等兽皇之尊也能迷得倒,待到他回来,你们可要给我留着……奴家想要见识见识这人的风采,伸量一下他的本事……”姜君集‘娇羞不胜’的低下头去,似乎连脖子都红了……众人尽皆无语!
……李悠然从那隐秘房间里出来,呼呼地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觉得心中烦恶欲呕。世间竟有如此人妖!刚才在里面,他几乎有十几次忍不住要吐出来,这一刻,竟很有些逃出生天的感慨。
良久良久,李大公子这才扶着花树颤巍巍地站定。心中思索判断,用君莫邪的母亲作为威胁手段,真的会有效吗?或者对梅雪烟是有效的,但对君莫邪又如何?
这样的手段,相信就算是一般的世俗中人,也很少会使用。为何三大圣地的圣者,却如此安之若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