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大营,副将范疆正在向张飞禀报情况。...
“将军,最近我军后方发现敌人哨探活动,他们的目标乃是我军的运粮通道。”
“哈哈,来得好啊。不枉我一番苦心,严颜老儿终于中计了。”
听完范疆的禀报,张飞哈哈大笑道。
“将军,难道敌军哨探之事,这是您有意为之?”
本来范疆对身后出现敌军哨探很是担忧,现在看来是张飞的计策,于是小心询问道。
“哼,你只需尽好自己的职责便是,其他的,休要多问!还是说,你想尝尝本将手里的鞭子?”
面对属下的询问,本是和颜悦色的张飞突然脸色一变,大声呵斥道。
“将军恕罪,末将不敢!”
张飞的突然变脸可把范疆吓得不轻,赶忙跪地认错。
以往他可没少受张飞的鞭子,那滋味一般人可受不了。
“好了,出去吧。把这些事都烂在肚子里,明白吗?”
见范疆认错态度良好,张飞也只好将手里的鞭子收起来。
“末将明白,末将明白!”
范疆的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似的,生怕说的慢了,张飞的鞭子就落了下来。
出了大帐之后,范疆的心跳这才慢慢降了下来。没办法,每次和张飞在一起,他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怎么,又被将军责骂了?”
突然,另一位副将张达出现在范疆身前,一脸关心的问道。
“唉,这不是常有的事吗?早就习惯了。”
看到是好友张达,范疆摇了摇头。即便心有不满,也不能轻易表达出来。
“是啊,将军可是主公的结拜兄弟,我等小卒人微言轻,还是忍忍吧。”
张达检查了范疆一番,见他没有受伤,也就放下心来。
“唉,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范疆看了看四周,小声的抱怨道。
“等你什么时候成了独领一军的将军,那就算熬出来了。”
张达笑道。
“去你的,真有那本事,我第一个把你调入我的麾下,让你也尝尝我的鞭子。”
范疆白了张达一眼。
“行行,我等着那一天。”
知道好友是在开玩笑,张达也不以为意,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三日后,当益州军的探子,得知西凉军又有军粮送到时,严颜果断采取了行动。他率军趁夜悄悄出城,绕到西凉军大营后方,准备截走这一批粮草。
“嘎吱嘎吱。”
傍晚时分,只听一阵车轱辘发出的声音响起,一支车队正缓慢的向前移动。
在暗处埋伏了近一天的严颜,终于等到了正主的到来。不过严颜没有立刻行动,而是谨慎的观察车队及四周的情况。
“车印清晰,上面载满了重物,应该是粮草无疑。张飞,等我截了这一批粮,看你还能坚持到几时?”
看到车辆行驶缓慢,车印清晰,两旁的士卒注意力集中。严颜断定车上正是西凉军的军粮,于是大手一挥,率军发动突袭。
“杀啊!”
无数益州军从隐蔽处杀出,杀了西凉军一个措手不及。
“敌袭,向我靠拢!”
负责押运粮草的西凉军校尉连声高呼,不少听到召唤士卒,赶忙聚集到校尉身边,开始抵抗。
“你带人去烧粮,我去解决反抗的那些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