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到了他的面前蹲了下来。
“跟我说说吧，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在梦中跟在我身边这么久，我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异常，要不是你突然消失了，我可能最后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老实交代，如果还敢欺骗我，我会想办法真的让你彻底消失。”
闻言，小水的脸上流露出了苦色，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道。
“我从前是不远处那村庄里的住户，可有一次我跟同伴们出来玩水，结果一不小心就被淹死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就变成这样了，起初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我就想着要回家去，可到了村门口，我发现村子里有一股力量拦住了我，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回到了家中，可是当我的父母见到我时，他们都跟见了鬼一般驱赶着我，后来我才知道，我的尸体被父亲捞了回去，已经下葬了，我也是终于意识到原来我已经死了，后来我在村口附近徘徊了许久，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东西？鬼魂？还是什么，我也不确定。”
月听着他讲述着自己的过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维持现在这个状态已经多久了？你那入梦的能力又是怎么来的？”
小水闻言支支吾吾的说道。
“已经有一年多了吧，具体的我也记不清了，这个能力，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我没想害你的，只是后来能力失控了，所以就...”
月缓缓站了起来，淡淡的开口道。
“最后一个问题，除了我你害了多少无辜的村民？想清楚了再回答。”
小水瞄了一眼月面无表情的脸庞，赶忙说道。
“没有了！一个也没有！我...”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月便突然暴起，他狠狠的一脚向其仅剩的上半身踩去。
见状，小水满脸的惊恐，他奋力的用手抓地，想躲开这一脚。
但他的速度根本躲不掉，便被月踩在了脚下。
他怒视瞪着月大声喊道。
“你言而无信，说好了不杀我的！你快放开我！”
月脸色阴沉的低头俯视着他。
“从头到尾，你的嘴里我听不到一句实话，我也从来没说过放过你的话，你袭击我的手段熟练狠辣，我怎么可能相信那只是你一次无心的尝试，失控？亏你想得出来，师傅说过，这个世间所有的能量都是守恒的，要想活着便要通过呼吸、吃东西、喝水，来维持身体的能量，我想你现在这个状态下，同样也是如此，只不过是所需要的东西与我不同，让我猜猜，是我体内的灵气吗？又或者是其他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