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肯定也服用过，可为什么子嗣如此艰难？
还有那个系统，也不简单。
整个天穹域早在亿万年前就把灵魂系统全灭了，甚至天穹主还特意跨过虚空去了星际一趟。
以前的星际有两种系统，一种系统是灵魂系统，也就是邪恶一类的系统，以夺气运为主。
此系统全是抓取的人类灵魂制作而成，有自己的思想。
在天穹主还是修士时，灵魂系统可是把天穹界祸害的挺惨。
气运之子们的气运是他们要夺取的目标和对象。
还一种系统是程序系统，由人在背后控制，目的只为了用高科技换取食物，属于与天穹域互惠互利的存在。
当时的天穹主去了星际，灭了所有灵魂系统，还把有关灵魂系统的资料与记忆全部给抹除了。
只留下了程序系统。
可是现在再看陆鱼外公的那个系统就有些不同于程序系统，功能太强了点。
不过，目前为止看来，它和陆鱼外公也没做过什么害人之事，相反还帮助过不少落后的凡人界。
而且因为陆鱼这事，天穹主也注意到了那个拥有系统的秦外公。
但她什么都没做，可见那个系统是合法存在于天穹的。
嗯，还有另外一个合法存在的残缺系统，就是陆清山那个。
当初他来这里之前，商幽主就将这个系统交给他，嘱咐他给陆清山绑定。
系统他是知道的，当时也没有多想，只听从吩咐办事。
可现在想想这个系统真的很不对劲，居然能观世人生平事，这可不是程序系统能有的功能。
倒很像是传说中描述的灵魂系统。
他抚额，真的很想问问天穹主这两只到底是什么，可是他不过一个刚迈入圣幽境的鬼修。
完全没资格与天穹主直接联系，也没法子与她联系。
抛开这个想不明白的问题，他在脑子里继续整理怪异之处。
秦殊！
她也是一个怪异的存在，因为她没有前世，也就是新灵魂，唯一的一世就是这一世作为秦外公的女儿出生。
不得不说一句，她很倒霉，刚出育魂坑投胎只短短十几年就没了。
还是魂飞魄散的完全消失。
简直太不正常了。
再有就是陆羡了，一个普通凡人他是如何雕刻出带有如此强大修复力量的玉佩？
普通凡人？
他嘴里呢喃这几个字，突然他瞪大眼，随后又眯了起来。
不对！他绝不可能是普通凡人，肯定还有其他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