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二位这是何苦呢?人还没抓着呢,你们倒是先把自己罚上了。”徐恭看着趴在宽条凳上的李隆和井源苦笑摇头。
说着,他看了看屁股被打烂的井源又道:“这事陛下又没说是你们的责任,您这一自罚倒好,这不是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嘛?”
井源疼的龇牙咧嘴,直抽冷气,“放屁,我俩一个伯爵,一个侯爵,要不这样,嗨你特娘的轻点…嘶…疼…”
“要不这样,等陛下回了京,还有好果子吃?!”井源道。
“其实这事责任主要在我,当初我接手近卫军时,想着都是京营的老兵,又是英国公亲自挑选的,一准没错…嘶…就没…就没再甄别,咱们九边各镇也有不少胡人兵卒,京营也…也有不少,”李隆强撑着想起来,可实在太疼,又趴下继续说道:“谁特娘的能想到也先这狗日的居然混进了近卫军啊!”
“也怪我…”井源说道。
“得,二位,您二位先别忙着往自个身上揽事,下官先说说抓人的事吧。”徐恭苦笑道。
见二人侧头看着他,徐恭挥了挥手,将军医赶了可出去。
“二位,陛下让咱们一明一暗,你们近卫军在明,负责打扫惊蛇,我们锦衣卫在暗,负责…”
“溜门撬锁打闷棍!”井源笑道。
“嘿,您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跟下官逗闷子呢!”徐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