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那“英姿飒爽胜须眉”的师姑,不过两天又杀了回来。
大敌当前,他只好隐藏好自己的心思。
见苏如画做如此决断姜遥岑满心疑惑地问:“我们为何不乘胜追击,强攻越州府呢?”
苏如画解释道:“我怀疑越王并不在越州府内。”
姜遥岑更加困惑了:“为何?越州府是城墙最高,城门最厚,连衙门的墙也比县里更高大,不是藏身的最好地方吗?”
苏如画继续道:“根据抓获的长溪县县令所提供的消息,之前有一批兵卒被调往了石西、石东两县。所以,我才有此推断。不知姜二公子有何看法?”
姜遥岑沉思了片刻后回答:“如果越王真的不在越州府内,那我认为他在石东县的可能性会更大一些。”
“哦?这是为什么?”苏如画好奇地追问。
姜遥岑解释道:“我有种直觉,石东县并不是相对安全的藏身之所,但或许是越王的退路。毕竟那里有一条河流直通盐湖,他只要能逃上船就能一路跑去盐湖。而沿途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非正常方式上岸,对逃跑来说是个好安排。”
苏如画皱眉:“任何地方?不用码头?”她就长在宋河边,没有码头,船怎么停?
“不用,从大船上小船,快靠岸时小船也可以舍了,用绳索等别的办法上岸。”姜遥岑解释着,逃命时的法子,可都是一些非正常的。
苏如画挑了眉眼,“那是说越王早就想好退路了?”这个要反的,胆量不行啊!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改变目标,前往石东县。”苏如画当机立断,做出了新的决策。
三天半后,窦家军的两万大军如同洪流般涌现在了石东县城外,蓄势待发。
姜遥岑率领的一万六千余人,如今就扎营在石东县城外的一片开阔地上。旌旗飘扬,兵卒们忙碌地搭建着帐篷,整理武器装备,一派战前景象。
姜遥岑站在营帐前,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城池。
最初苏如画和姜遥岑各带的一万人,都有千余人返回玉带河北岸。
长溪和樟树两县的战斗,对他们来说几乎是轻而易举。那些县城的守军,面对他们如狼似虎的攻势,很快就选择了投降。
那些降将,虽然被收编,但并未被重用,降兵直接打散了,分派给各百夫长,充了死伤的兵卒数。
本来死伤人数就不多,有了补充进来的人数,倒是多过了两万。使得他们的队伍人数不减反增,如今已超过了两万。
长溪县也好,樟树县也罢,都让苏如画轻易就给收编了,同时也刮干净了县城里外全部官家的马匹。
连路过驿站的马都没有放过。那个路过的驿站的驿丞还求见过苏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