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主簿:“连夜要命?统领,花将军说的对,咱们得连夜走。”
姜遥岑也觉得有道理,“传下话去,全体休息两个时辰,拔营起寨。”
花宝银不怎么愿意了,“统领,你说咱就总这么让人追着跑啊?太憋屈了!”
姜遥岑点头,别说这花宝银的思路对头。如果苏如画在,她会想干什么?
邹主簿:“花将军说的对,咱们分出去几路……”
果然是苏如画的师父,这两人一样的思维,分开来,把整个越州搅得鸡飞狗跳。
邹主簿说着在地上画起了越州大概的地图,四人研究起来。
最后决定——姜遥岑伤重,暂时杀不了敌,就带着吴猛,并带一万五千人从北在天昆山下走越州府、长溪县到玉带河这一线。
花宝银还一万青州军留在原地,在石东石西两县这附近转,主要显了牵制住越王,让越王以为姜遥岑还在这里。并有越王的动向,派斥候给大家传消息。
邹主簿带一万人并三千伤兵往南,避开越州,从外围往玉带河绕,就是一道疑兵,尽可以不正面与敌对战,还让越州军时不时发现还有一支队伍。主要目的就是扰乱越王的视线。
休息了两个时辰之后,四人点兵正要走,斥候回来了一个。
斥候禀报道:“花将军,小的并没进越州府城,但是听城外百姓说了个事。说是越王府里发丧,请了城外的最大寺院的主持去颂经,而且要颂要七七四十九天。”
花宝银听了眨眨眼,这么大排场,莫不是越王死了?
花宝银一招手,叫过传令兵,“去把邹主簿、姜统领、吴偏将都请来。说有急事。”
小兵得了令,急急跑出去请几人。
几人这次在花宝银的营帐里聚到了一处。
花宝银让斥候把打听到消息再说一遍。
四人听了听到是越王府大办丧事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几人面面相觑,眼中流露出不解。
“越王府大办丧事,能是给谁办的?总不能是给越王自己办的。”花宝银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声音中带着几分惊疑。
越王府中并无年迈之人,这点他们都很清楚,而且京城的皇室成员也都安好。那这场突如其来的丧事,究竟是为了谁?
邹主簿环顾四周,眉头紧锁,突然开口问道:“越王府的主子,总共有几人?”他的声音低沉,透露出一种紧迫感。
姜遥岑沉思片刻,缓缓地开口:“越王、越王妃、四个公子、三个女郎,还有几位妾妃。”他说得肯定,这些信息早他早就知晓。
邹主簿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他进一步追问:“越王能统兵的儿子,是哪位?”
“大公子和二公子。”姜遥岑立刻回应,但随后他自己也愣住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师父,您说,我救县主的时候,会不会误伤了这两位公子中的某一个?”
此言一出,几人都将目光聚焦在姜遥岑身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莫名的紧张感。这个推测,似乎为越王对姜遥岑的追杀提供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众人的心情十分复杂,如果姜遥岑的推测是真的,那么他们面临的将是一个比现在更严重的危机。越王的疯狂还会变本加厉,不看到姜遥岑尸体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