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一拍惊堂木,怒喝道:“住手!”
而这时,庆言也从储戒中取出一块锦衣卫腰牌,挂在自己的腰间。
看到庆言的腰牌之后,众人顿时一凛。
“原来这两人是锦衣卫,难怪行事如此嚣张跋扈。”
众人顿时心中大惊!
还好县令及时把他们制止了,要不然他们被杀,非但无法追究其责任,连家人说不定也会遭受牵连。
庆言看了一眼那师爷的尸体,一声冷哼,说道:“他是别国细作被我识破后想要逃遁,被我当场斩杀,你写卷宗我来结案。”
嚣张!极度的嚣张!
庆言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把在场众人的脸面放在地上反复摩擦。
这时的陶文,双手在桌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肉里,脸上的神色,却没什么太大变化。
沉思片刻之后,陶文开口说道:“今日之事,的确不是这位锦衣卫大人的过错,此事发生在仙居县,我身为县令,必定给您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庆言眼神一眯心中忍不住感叹道:“这陶文也是一个心思深沉之辈,即便自己如此挑战他的底线,他却还是能压抑内心的愤怒。”
庆言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再次开口。
“我还有要事在身,我现在是否能离开了?”
陶文面容僵硬的挤出一个微笑道:“您请自便。”
说着,庆言便起身,朝着衙门外走去。
走出衙门后,沈竹琼拍了拍小胸脯说道。
“好可怕,我还是第一次到衙门呢。”旋即,目光看向庆言腰间的腰牌打量起来,然后惊呼出声道:“锦衣卫!”
听到小姑娘的惊呼,庆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道:“怎么了?怕了?”
在大齐普通民众的心理,锦衣卫已经被妖魔化,对锦衣卫不是发自内心的敬畏,而是恐惧。
沈竹琼甜甜一笑,露出整齐的小白牙道:“不怕,因为我知道庆言哥哥是好人。”
一旁的徐忆霜,同样看向一旁的白清弈,内心复杂。
几日前,当她脱去衣物之后,站在这个男人面前。
自己想象中,被对方扑倒在床上,释放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让自己穿好衣服,长夜漫漫,让她说说自己的过往。
当对方知晓自己父亲因为赌博,把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了,最后还拿自己去抵账之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对方云淡风轻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