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吧,有怨气等竞争司长的时候,好好斗一番。”林狄淡淡说道。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不再是剑拔弩张,众人的眼神都展现出渴望神色。
就连一向稳重的穆澜,此时眼神中也多出了一抹贪婪。
“林老要退了?”
一名长着一双鹰眼,眼神锐利的看向林狄。
看着众人的炽热的目光,林狄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所以,现在把手头的事干好,等三月之后的大比武,到时候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
一边说着,林狄一边用目光扫视在场的众人。
听到这话,众人也是各怀心思。
虽说都隶属于锦衣卫,却同样分派系。
而在千夫长之上,也是五个司房的司长,他们掌握着五个司房中最大的权柄。
虽说十人都是千夫长,实力却是有强有弱。
其中吊车尾的两名千夫长,实力甚至不如几位资深百夫长。
但是他们却拥有常人无法匹敌的能力,让他们稳坐千夫长之位。
每当一名司长退位,就代表锦衣卫大比武的开始。
想到三月后的大比,众人在都心中做出决断,暂时放下恩怨,好好备战三月后的大比武。
众人散去后,林狄回到堂室中,让吏员去喊来栾玉录。
两人在堂室内交谈了一盏茶的时间,栾玉录这才面露古怪之色,从林狄堂室内走了出来。
“这个庆言,远在千里之外,还能坑到我了,就不能给他安排点阳间的任务吗?”栾玉录在心中暗骂着庆言。
当晚,陈府。
两个黑衣人,如同脚下生莲,轻飘飘的走在屋顶,却让陈府屋顶的瓦片,不发出丝毫声响。
而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栾玉录,以及快被大家遗忘的朱清。
今天这俩卧龙凤雏凑到一起,并不是密谋什么大事,只是做一些极其羞耻的小事。
至少在栾玉录看来,是上不了台面。
谁曾想,自己堂堂锦衣卫百夫长,有一天居然要做偷鸡摸狗之事!
你个杀千刀的庆言,居然是让他来偷狗,要偷的还是他自己的狗。
不得不说,庆言的行为,也挺狗的!
庆言还特意吩咐了,一定要用偷的,不能上门去借用。
这让要当一回偷狗贼的栾玉录,在中心怒骂了庆言无数遍。
俗话说,干一行爱一行。
因为今晚要去的任务是去陈府偷狗,像栾玉录这么严谨的人,同样做了万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