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下班回来早不早！”
祁淮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回答道：“嗯，很早。”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方云会也走上前来，礼貌地向祁淮点了点头，“祁先生好。”
然后方云会转向明恬说道，“小恬，我先回去了。”
明恬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刚刚他们的话题还没有聊完，好久没有这么畅快地聊天了呢，但他还是微笑着对方云会说道：“好，路上小心。”
方云会转身推着自行车离开，步伐轻快。
明恬走到祁淮身边，也坐在台阶上帮他剥豆角。
“……你觉得他怎么样？”祁淮手上利索地剥着豆角，不经意间问出。
明恬思考了片刻，然后认真地说：“方老师很有学问，他教课的方式很有趣，学生们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