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先解个手……”望着那黑洞洞的门口,陆然突然有些胆怯。
“里面有。”
轻轻一推搡,两人几乎同时进到了“黑茧”之中,又是一个响指,小门轰隆一声关上了。
好在下一息室内灯光大亮,不然单凭陆然低头不经意看见那只竖着睁开的红色眼睛,都要吓破了苦胆。
室内很是空旷,除了头顶有一盏巨大的灯,灯下有个看似玉质的蛋形,蛋形旁边有一组桌椅,再无他物。
洞察天君走到桌前,手一扬,就扬出一张空白画幅,然后他敲了敲那个蛋,蛋碎成了两半,一半打开如盖,另一半却平整如床。
洞察天君轻描淡写地说道:“把衣服脱光,然后躺上去。”
“啊?”陆然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怎么,你要解手是吧,你就在上面解好了。”
“不解了不解了……”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窘迫,陆然还是在洞察天君的注视下脱光了衣服,乖乖躺到了那蛋床之上。
一开始还觉得那质感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
略微在上面动了几下才感觉到不对劲,这蛋形中间的物质,根本不是玉,而是一种黏稠的液体,从陆然躺上去那一刻起,陆然其实就已经开始往这堆黏液中下沉,越挣扎沉的越快,也就三五十息的时间,陆然便完整地没入黏液之中,也就是进入了这颗“蛋”的“蛋黄”之中。
然后陆然便发现自己五官乃至气门都被这黏液封堵住了,他说不出话也呼不出气,整个人意识虽然清醒,却使不上劲,到最后,只能瞪大着眼睛,看着洞察天君的脸上,兴奋到发狂的那张长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洞察天君的这种兴奋并非是那种变态的兴奋,而是一种看到了某种心爱之物的兴奋,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