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钰在那个时代，不知道刷了《僵约》多少遍。
他清晰的记得，第一次看《僵约》的震撼。甚至也思考过，为什么剧中的况国华觉得不老不死是一种惩罚。反而在他看来，不老不死那可真的太酷了。
邵氏。
会议室。
“第一部现在拍完了，你是怎么打算的？”姜汶小声道。
“现在版权也不在我手上，你问我也没有用。”张钰撇嘴道。
“林彰把版权拿走了？”姜汶惊讶道，“不对呀，这种题材是内地可不一定能过审……”
“三爷能搞定的。”张钰耸耸肩道。
这时。
林彰走了进来，神色颇为愉悦。
“怎么了？”姜汶好奇道。
“《僵约》第一部首轮版权卖出去了。”林彰乐呵呵的掏出烟，散了一圈。
“哪家（多少钱）？”
张钰和姜汶同时开口。
“福临卫视，五百万一集。”林彰大笑道。
“卧槽，老林，你该不会用美男计了吧？”姜汶瞪大了眼睛。
五百万一集，算是突破行业天花板了。
“去，如果我用美男计，起码得一千万一集。”林彰笑骂道，“次轮四百万，东方卫视拿走了，三轮三百万，蓝台……”
“这也……太赚钱了吧？”姜汶喃喃自语。
光是播放权都已经卖出好几个亿了，这还不算网络版权。
“你以为？”林彰不屑道，“人家光是听到张钰这两个字，价都不带还的。”
姜汶眼神中充满了羡慕。
“香江这边的播放权给了邵氏，一百万一集。”林彰突然道。
“你要玩制播分离？”张钰猛然一惊。
TVB一向是自产自销，当年就是因为制播分离制度，导致邹文怀出走邵氏，建立了嘉禾。
“邵氏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明星。”林彰叹气道，“演员追逐高片酬，那是市场趋势……不然我们只能用长约来牵制他们，这样对于演员的发展极为不利。”
邵氏可是出了名的狠。
签约几乎都是十年，甚至二十年的卖身契。
这样的好处就是不怕演员红了以后跳槽，坏处就是演员对于公司的怨恨慢慢的变多，消极怠工，甚至退出演艺圈的演员可不在少数。
“这些事你来处理吧。”张钰笑着摇摇头。
这时，他电话响了起来。
“喂……”
“张爷，林九不行了。”
……
九龙医院。
张钰看着面色憔悴的林九，不禁黯然神伤。
拍摄《僵约》的时候，林九原本想多拍摄一些镜头，可到底身体还是不允许，只是略微露了几面后，又匆匆回到了医院。
“老板……”
林九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泪如雨下。
“林九，你才是一代僵尸道长，在这个领域，无论谁都无法超越你，包括我在内。”张钰轻声道。
“老板，我看了你拍的《僵约》，真的很不错。”林九哽咽道，“如果我能参与，那该多好啊。”
众人闻言，都红了眼眶。
“老板，谢谢你。”
林九闭上了双眼，泪水从眼角缓缓流出。
滴。
心率监测仪开始报警。
“阿九（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