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罗酒店。
张钰颇有些疲倦的靠在了沙发上，茶几上摆着两个没有写名字的剧本。
“你最少把剧名给标上吧？”姜汶不满道。
“要是标上了剧名，等会你们说我偏袒了谁。”张钰撇嘴道，“这里有两个剧本，最近香江市场不是低迷嘛，所以有一部是商业片，另外一部是主旋律的文艺片……”
“文艺片？”
林菀和姜汶同时眼前一亮。
还是那句话，张钰极少拍文艺片，也极少写文艺片。
而且还是主旋律，这噱头可就大了。
“我来拍文艺片。”姜汶拍着胸脯道。
“你想得美，你去做香江电影的救世主吧。”林菀撇嘴道。
“林导，你可是内地票房第一的女导演啊。”姜汶痛心疾首道，“难不成你就不想把‘女导演’这三个字去掉，成为内地商业片第一的导演？”
“第一是张钰。”林菀正色道。
“老张这个人我最清楚，淡泊名利……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虚名。”姜汶忽悠道，“你可就不同了，你亚娱出身，现在亚娱又重组了，要是你真成为了内地票房第一的导演，这对你，对老林该是多大的荣誉啊？”
“也是哈。”
林菀陷入了沉思。
张钰正打算说话，却被姜汶狠狠的瞪了一眼。
示意他别拉偏架。
“林导，金马奖、金像奖、金曲奖……你什么没拿过？”姜汶红着眼眶道，“你还年轻，你有着无限的可能，我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那是拍一部就少一部啊，你就当可怜我，成吗？”
“好吧。”
林菀很是大度道，“那让你先挑吧。”
“谢谢林导。”
姜汶立刻准备去翻剧本，却被林菀拍了一下手。
“我让你先挑，不是让你先选，你真当我是傻白甜呢？”
“妈的，我就知道，你跟老张一样不是什么好玩意。”姜汶愤愤道。
“哈哈哈。”
张钰和曾黎皆是笑得前俯后仰。
尤其是曾黎，她还真担心林菀被姜汶给忽悠了。
“选不选啊，不选我选了。”林菀催促道。
“催什么催，没看到正选着嘛。”姜汶没好气道。
他伸出手，先是在两本剧本上抚摸了一下。
然后再双手合十祈祷了整整五分钟，这才抽走了一本剧本。
林菀则拿起了剩下的那一本。
两人同时翻开看了一眼后，又同时合上了，异口同声道，“你那本叫什么名字？”
说完以后，两人又同时沉默了。
光从名字来看，还真分不出文艺片和商业片的区别。
好半晌。
姜汶才开口道，“老张，文艺片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