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打板子的衙役看阮父不吱声,忍不住开口:“他说......”
辜老爷子抬手打断他:“我不要你说,我要听他说!我要看看是怎么丧心病狂到会对一个半大孩子下手!”
秦州知府拍着惊堂木,威胁道:“你若是再不好好配合,别怪本官让你再受一通皮肉之苦!”
阮父打了个哆嗦,嘴唇颤抖着将自己做的事又说了一遍。
三年前的那个中秋,他身上的钱都输光了,大晚上又不想回家,便顺着河边漫无目的地走。
走着走着,突然看见河边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半大孩子。
吸引他目光的并不是这个孩子生得有多好,而是那个半大孩子脖子上挂着的金锁。
阮父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那张脸还算周正。
他装模作样地上去和那个辜家小孙子搭话,得知对方是带着下人出来看灯会的,但是因为人太多,一个不小心和下人走散了,才一直站在这里等。
阮父那时候早已经财迷心窍,也没想到去问这个半大孩子是谁家的,只是说自己在那前面看见有人在到处找人,不知道是不是找的他。
辜家小孙子因为是家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模样生的好又听话懂事,所以家中上上下下都疼他,以至于被养的特别无害。
看阮父长得人模狗样的,就这么相信了他的话,开开心心和他走了,路上还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等回去后,他让爷爷满足阮父的愿望。
阮父满心满眼都是那个金锁,哪里听得进去他嘴里的话,嗯嗯啊啊地随意应着,根本没仔细去听。
等到把人带去偏僻的地方后,不等对方疑惑,便用力捂住对方口鼻,将人捂晕了过去。
拿到金锁后,他找来绳子和石头,把人绑在上面,沉进了河里。
辜老爷子听完后,眼睛都红了,一字一句地说道:“带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