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追,眼看着敌人就在眼前,可是这支鲜卑骑兵却总是被突然拉开距离。
近百里的追逐战,他们吃沙子都快吃饱了。
“呸!他娘的,这张文远是属兔子的吗?”
“给我追!”
乞伏隽怒吼一声,马鞭子咣咣抽在马屁股上。
双方你追我逃,又持续了数十里后,前方的野草渐渐低矮,甚至有的地方已经露出黄色的沙土。
漠南!
“快,前方就是卢龙塞了,快逃!”
“再坚持一下,弟兄们!”
张辽、程普心中大定,赶忙开口鼓舞士兵。
而见到已经逃回漠南,士兵们的士气也是提升了不少。
“别让他跑了,再有百余里就是卢龙塞,若是逃入了关内,部落的儿郎们就白死了!”
“杀!”
乞伏隽脸色难看,心中的火气愈发的上涌。
就在张辽与鲜卑乞扶部的乞伏隽,开启最后的追逐战时。
在通往卢龙塞的道路上,一支数千规模的大军正在等待着。
大军皆着绿色甲衣,头盔上绑着绿色的杂草。
“妈的,张文远这厮早就派人回来通知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这都几天了,不会是被人捅死了吧?”
麹义趴在地上,手中拿着一个单筒千里眼,却迟迟看不到张辽的身影。
从得到张辽的消息后,麹义就带着人火速赶来接应。
而为了能够斩下一些功劳,特意潜伏在此地,准备把追击张辽的追兵给端掉。
“啪!”
鲜于银一巴掌呼在脸上,手一抬一只蚊子尸体出现在掌心。
“呼!”
“不能吧...文远虽然平时的时候不太认真,但是打胡人简直是降维打击。”
“哪次不是把胡人杀的哭爹喊娘。”
将蚊子尸体吹走,鲜于银低声说道。
“凡事都有例外。”
“咱们今天可以砍人,明天别人就可以砍我们。”
“万事小心为上,天下未定,我们还不能死。”
麹义摇了摇头。
干了戍边大将这么久,麹义早就抱着必死的决心。
镇守边关是一件极为严肃以及重要的职务,边关肩负着后方的安定。
边关如果出现问题,整个大汉的北方都将陷入战火。
守边大将如果没有谨慎之心以及责任之心,那么对于国家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就在这时,地面传来轻微的震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