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叫我萌哥?我可是响当当的硬汉!也别提什么倒数第二,文理分科后,哥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别装了!就你那两把刷子,还有脸在这儿装酷。我当时全校前二十都没说啥!”
他们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伴随着一阵悦耳的男中音和隔壁桌几个姑娘的侧目。
“原来是石头,快坐快坐!这回人都到齐了,该掏出秘密武器了!”大禾说完,坏笑着从身后的书包里掏出了两个大盒子,他暴力的撕开其中一个,露出了一坛上好的白酒。
白河口水直流,痴痴地望着那酒,“还愣着干啥,赶紧开喝啊!”
还没等大禾叫来服务员,一大坛子白酒已经到了白河的手中。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每个人的杯子里已经到满了酒。
“兄弟们,我想你们啊,难得都到齐了,咱就别废话了!来,一鸣,赶紧跟哥喝起来!”白河用胳膊肘顶了顶旁边的大个子一鸣说。
此时,嘈杂的饭馆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肥瘦相间的生肉被一盘又一盘的端了上来。
几个人很快就觥筹交错起来。
看着杯中清澈的酒,罗勇想起了他的大学时代,想起了那几个刚开始特别腼腆内向的舍友。
因为几顿酒,他们就回归了本真,到后来几乎每周都要喝酒,最高纪录是整整喝了一周,至今没有被突破。
罗勇记得他第一次喝酒就醉到不省人事,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抬到宿舍。
像只死猪一样扔到了上铺,午夜4点突然惊醒,枕头湿了一片。
一部分是他的汗水,一部分是他的泪水。
宿舍的人说他一路都哭喊着,像喊妈妈般喊着某个姑娘的名字。
罗勇尴尬的笑了笑,说他们一定也喝多了,他可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懵懂男孩。
“男儿有泪不轻弹!”当罗勇回过神儿的时候,听到了大个子一鸣这么一句话。
罗勇一惊,以为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
“那次大禾和别人在篮球场起了冲突,我正趴在教室里睡觉,晕晕乎乎的就被他拉到了篮球场。
一到那儿,大禾就让我坐在篮球架下面,还拿走了我的眼镜儿。
我正纳闷呢,他悄悄对我说,一会儿有人来了千万别说话,有啥事儿他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