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能扣痒痒，难受的很。
姜离：“李教官，我们今天不下地吗？”
李教官：“今天没有安排，你们就站会儿军姿，等会就解散。”
姜离：“好的。”
九点半左右，基地进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下之后，下来一个人。
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背着一个黑包，手里拿着相机。
李教官看到拿着相机的人，知道这是吃早饭时，那个小霍教官安排的摄影师。
李教官：“我们连第一个照相，高台前已经放好了梯子，齐步走到高台之后，你们自己找位置站好。五连都有，稍息、立正、向右看齐，向前看，齐步走！”
“一二一，一二一……”
等五连的人都站上梯子之后，姜离又问教官。
姜离：“教官，为什么是我们五连先照相？不应该是从一连先开始的吗？”
李教官：“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你来军训基地，那你现在就是军人。让你照相，你照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姜离：“哦！”
米哈尔·兹罗端着相机上前，指着最后排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换一下位置，对，就是你们两个。”
“前后排插空，不要站在前排人的正后面。”
“差不多了，教官你站进去，和同学们一起照。”
就在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颜君喊停。
“等一下！”
米哈尔·兹罗：“是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