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眠被凌曦说的满脸羞愧,惊惶的避开凌曦的视线。
凌曦不理会他的反应,继续用无情的语气道:“而且,江宗主说父母之命,我从未听我父母提起过,请问你可有信物,若是没有信物,那就是信口开河,只是江宗主你单方面的意愿了?”
“所以,江宗主,有些事情,莫要自欺欺人,把别人当成傻子。”
凌曦这话,说的直白些,就是莫要把他们当成笨蛋,看不出他的意图来,不指出来,也只是给他留面子。
魏婴双眼亮晶晶的盯着凌曦,满是崇拜。
虽然他不知道阿姐在打什么哑谜,可是看她把这个姓江的宗主给说的说不出话来,他就觉得解气。
江枫眠被凌曦的话惊的脸色发白,几乎要羞愤走人。
他堂堂江氏宗主,除了当初在娶虞紫鸢时那般无奈,何曾被人这般几乎是指着鼻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