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瑾韵忆起他那几乎一整夜都不曾变动的睡姿。
第二天清晨,当她醒来,发现自己依旧紧紧缠绕在秦砚辞的怀抱中,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反而泛起了几缕窃喜。
毕竟,是这株未经风雨的小草自己甘愿被她这“老牛”依靠的。
既然嫩草心甘情愿,她这个所谓的“老牛”,享受这份依偎自然是心安理得,无须多虑。
此时,秦砚辞正将凌瑾韵前日精心蒸馏的酒液小心翼翼地装填入三个小巧精致的陶坛中,准备放进背后的竹篓,正当他要迈出家门时,却被王莲娟的声音唤住。
王莲娟微笑着递给他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叮嘱道:“老四,别忘了顺路多买些盐,昨天做肉用完了。还有,再添购些红糖,记得给你媳妇儿好好补身子。”
说罢,王莲娟的目光温柔地转向正忙碌于清扫院落的凌瑾韵,亲切地招手示意:“韵儿,来这儿。这院子娘待会儿自己整理,看你昨晚跟着老四上山,一定吓坏了吧,今天就别在家里辛苦劳作了,跟着他去镇上散散心,挑些你